,一挥手让莲心滚出房间,然后恨铁不成钢地问道:“孽畜!你到底做了什么?小草人呢?”
罗裕风见父亲如此生气,不由有些害怕,但仍然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将事情经过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梗着脖子说道:“是那个妒妇太过分,她竟敢跟我叫嚣着要休书,我若是不写,岂不是表示怕了她?”
罗父眼前一黑,“你你你……你还写了休书?”
“写了!她自己作死,难道我还拦着她?”罗裕风说道。
罗父伸手就是一巴掌,罗母见状心疼了,拦住丈夫说道:“儿子不过是收用个丫环,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月小草也太过跋扈,怎么能将自己夫君伤成这样?”
罗父看着这母子俩,恨恨地说道:“无知妇孺!现在正是我仕途上升的关键时刻,正是要用月家之时,我当初为你娶了小草进门是为了什么?你竟然在这个时候赶她回家,若是月成珏一怒之下断了给咱们罗家的银两支持,那就功亏一篑了!”
罗裕风讪讪地说道:“月小草已经是我罗家的人了,月家只有她一个独生女儿,银子不给咱们罗家还能给谁?她那样的出身,能嫁入罗家已经是造化,父亲你瞧着好了,用不了几日她便会哭着回来求我,到时候我再帮你多要点银子来疏通关系,你放心好了。”
罗母想起那个懦弱的儿媳,满脸鄙夷地帮腔道:“可不是,就那个月小草,刚在土匪窝里呆了一夜,我不嫌弃她已是不错,她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去处?到时候想进罗家门可没那么容易,不跪下跟我儿子认错,我第一个不答应!”
罗母是罗家未发迹之前定下的亲事,出身贫贱又没什么见识,丈夫当了官便抖了起来,一心要摆婆婆的谱,平日里没少整治小草,早就欺负惯了她,自然不会将其放在眼里。
“你就少说几句吧!”话虽这样说,罗父的脸色终归缓和了许多,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地说道:“三日之内若是小草不回来,你们母子就到月家去把人给我请回来!”
月小草可不知道她走之后罗家人的闹剧,回到月家之后,管家通报了月成珏,他放下手上的生意,急匆匆地从外头赶了回来,一见小草便问道:“乖女儿,出什么事了,可是罗家那小子欺负你了?有什么委屈跟父亲说,我一定与你出气!”
果然是亲爹,什么都不问就站到了女儿这一边,月小草心里一热,微微一笑说道:“父亲,你莫要着急,女儿一切都好,就是回家来看看你。”
月成珏哪里肯信,只是追问道:“听管家说你连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