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让她当着小草所有同事的面喝药寻死,逼迫小草答应给自己和藤平代孕,作为道具的农药当然得她来准备。
只是在城市里,这农药也不是随处可见的,让曹喜珍特意为这事跑一趟她是不乐意的,况且,她也不愿意花这个钱,用脚趾头想藤母那个老抠门是不会她“报销”这钱的。
于是曹喜珍找出个空酒瓶子,往里头灌了点兑了水的可乐,骗藤母说是从乡下买来的农药,她还真信了,刚才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绝望地想先打死曹喜珍。
听完曹喜珍的话,看着又哭又笑,一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模样的藤母,小草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下不用谁劝了,大家都看出来了,这藤母对自己的小命宝贝着呢,哪里舍得随便这么丢了。
不过藤母对曹喜珍仍然没有好脸色,竟然敢忽悠她来做这样危险的事,至于亲手灌她喝下农药的陈响,她反而不敢责怪。
人就是这样,往往不敢迁怒那些真正的恶人,只能欺负一下比他们更加弱小的泄愤,哪怕那并不是罪魁祸首。
陈响如今在藤母心里就是个真正的恶人,十足的疯子,连她都不知道那农药是假的,陈响怎么可能知道,可就是这样他竟然敢自己喝下去半瓶子,然后硬生生给自己灌下去剩下的半瓶子,这不是疯子是什么?
藤母连看都不敢看陈响一眼,全然没有了来时的气势,灰溜溜地走了,曹喜珍见藤母溜了,她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刚才的事够难堪的了,赶紧追随这藤母跑了。
被两人这么一搅合,剩下的人也没了方才的好气氛,纷纷告辞离开,方寻跟小草道别的时候,说道:“事情没那么容易,好好处理,别惹麻烦。”
小草并不确定方寻这话指的是什么,是藤母那些人,还是其他什么,只是她脑子有些乱,着急跟陈响秋后算账,就随意应了一声作数。
方寻看出来小草分明没听进去,但也不点破,对陈响微微颔首之后离开。
最后剩下小草和陈响两人面对面站着,看到小草的脸色,陈响低下头开始搓衣角,方才的气势全无,就像一个没考及格被留堂的孩子面对老师的心虚。
“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你倒是说话呀。”小草压着火儿开口。
“那农药是假的……”陈响头都不敢抬,跟别提看小草的眼睛,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叫。
“你做那事儿的时候知道那是假的吗?”小草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伸出一根手指狠狠点在陈响头上,“你当时知道吗?我告诉你,你少忽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