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是敷衍她的意思了。
更何况,一阁之主那一言九鼎的威信还是要有的。
“嗯,原寻这话说的倒是有些道理,这收弟子一事就先暂且再缓一缓吧,你下去吧。”
原寻俯首道了一声。
“是,阁主,徒孙告退。”
唇侧微微勾起,闪身退下,退到殿门口,很是善解人意的将殿门给关上了。
谜蔻一脸不甘的眼睁睁就这般看着原寻又无事的悠悠晃走了。
就说了这么一段话,连半刻钟的时间都没有,四两拨千斤的便让阁主就放人了?
这也太便宜他了吧?
“徒儿,过来。”
谜蔻心不甘情不愿的默默上前。
卓不凡话音一扬,不悦道。
“怎么?不愿意了?”
谜蔻立马跪地匍匐。
“师父,徒儿没有,徒儿心甘情愿。”
“嗯,过来伺候吧。”
“师父,收徒弟一事,您是不打算再收了吗?”
“这事情就先放一放吧,总归可有可无,也没什么必要的。”
“可是师父,收不收是一回事,原寻这般大胆的坏了您的事情,这就是在挑衅的您的威仪,又岂能轻易饶了他。”
“何必计较这些没必要的小事,若是较真起来倒是显得为师小家子气了些,一个小辈而已,无伤大雅,这样才更彰显为师的一颗大度之心,徒儿觉得呢?”
谜蔻嘴角牵起一抹牵强的笑意。
“师父仁德,是谜蔻心胸狭窄了。”
一个时辰之后——
卓不凡浑身舒爽的利落翻身而起,擦拭干净身体上的血污,将一个瓷**丢在床榻上,便去沐浴净身。
谜蔻一脸惨白的仰躺在榻上一动不动,好半天才伸手摸索着将卓不凡丢下的瓷**拿起来,身体挪都不挪一下的将药液驾轻就熟的倒在了下面的伤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