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调息间,耳畔一声熟悉的呢喃低语轻撩入心,扑耳的热息拂的白染耳间微痒。
“染染”
白染怔了瞬息,睫毛轻颤,睁开眸子,眼前那副熟悉的面庞,那身熟悉的气息,看的白染眸里晶亮的异常。
“阿顷,阿顷,真的是你!”
身体顷时扑进凰顷怀中,贪婪的吮吸着凰顷身上熟悉的气息。
“阿顷,我好想你,正想着过两日便去寻你呢,对了,你是不是受了重伤了?”
想起来白日里那贱男的话,忙不迭的自凰顷怀里探出个脑袋瓜,仰头看着凰顷。
凰顷唇畔微扬,抬掌摸摸白染的头,低吐一句。
“无事,休养些时日便可愈了。”
白染顿磨牙嚯嚯,这么说来,她家阿顷真的被那贱男给伤了?
简直是找死,连她都不舍得碰她家阿顷一下,那贱男居然还重伤了她家阿顷,她绝对饶不了那贱男!
凰顷低眸瞥见白染一张愤愤小脸涨的酡红,低低一笑。
“染染这是要为阿顷讨债去?”
白染埋头扎进凰顷怀里,闷声瓮气道。
“当然,我男人被人欺负了,我怎么可能放过,等来日我有那实力了,必然是要收拾了那贱男的,就算现下收拾不了,我也定要给他点苦头尝尝,让他知道我男人也是有人护的,不是任人可欺的。”
凰顷溺宠一笑。
“好,那我便等着染染为我出气!”
想到外面的看守,白染问道。
“外面的看守,你将他解决了?”
凰顷叹谓,无奈低语。
“没有,弄昏了,若是解决了他,会惊动睨荒,现下若是与他战起来,我没有胜之的把握,命陨在他手中也说不定。”
“睨荒?他不是叫荒渊麽?”
凰顷低笑。
“他本名睨荒,荒渊神始,是上元境中众神对他的称谓。”
白染眉梢轻扬。
“就像这里的神修称你太古凰神一样?”
“嗯。”
“都太古了,那阿顷你是活了多大把年纪了?你之前就没告诉我,啊……你又咬我?”
白染吃痛的捂上脖颈间被凰顷一口落下的牙痕印,忿忿不甘的自凰顷怀里抻出脑袋,仰首一口咬上凰顷白皙瓷玉的颈项,瞅瞅凰顷颈间留下的牙印,看着的自己杰作,白染龇着牙得意咧嘴一笑。
凰顷眸里染上一抹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