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乙柒今儿个心里憋屈,喝起酒来没了分寸,苏湳不知她酒量,也不敢随意劝阻,就随她去了。差不多晚宴结束的时候,她已经醉得昏睡过去。
苏湳把她抱到自己床上睡好,然后打电话给方束叫他过来一趟。
方束一头撞进屋里来,看到林乙柒安然地躺在其他男人床上,哪怕这人是苏湳,他的醋坛子也摔了足有一个地窖那么多。
苏湳关上门,懒洋洋地摩擦着鞋底,拖地的丝绒家居裤扫过地毯和木地板,没有沾上一粒灰尘。
他走到床边的单人沙发处,盘着腿坐下,静候方束的审问。
方束一动不动地站在床尾,目光在他们之间徘徊不定。
上次苏湳对她做过的事他还历历在目,这次他又对她做了什么?
方束脸色铁青,冲动劲一上来,就走到苏湳跟前揪起他的衣领问:“你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
差点就睡着的苏湳因他的责问瞬间提起神来,放松的状态不再,以戒备代替。
他沉着地扒开方束的手,用事不关己的语气说:“叔叔把她关起来了,不让她出席晚宴,她跳楼逃跑的时候被我撞见,我就顺便把她带出来了。”
方束听了解释,仍然是愤懑的样子。
下一秒,苏湳又变回方束熟悉的苏湳,笑着戏谑道:“不过她说……逃跑只是为了找吃的,可不是为了去找你。”
“……”
“哎呀~真是个有趣的女人不是吗?我有点理解你当初为什么会选她了。”
方束蹙起了眉头:“她无论是怎么样的人,做过什么样的事,好像都与你无关。”
苏湳往后一倒,陷入在软绵的沙发里,双掌护在脑后,仰视他说:“兄弟,别紧张啊!我对她不感兴趣,只是纯粹欣赏罢了!”
“这世上那么多女人值得你欣赏,甚至把玩,你的青睐,我现在就替她回绝。”
“啧啧啧!还说什么兄弟如手足,我看只是塑料手足吧?”
方束不再搭理他,他转身走到林乙柒身旁坐下,心中疑惑,她的警惕心一向很高,怎么会在苏湳这儿睡这么死?
他只觉得事有蹊跷,于是他凑近去观察,一下子就闻出了酒气。
方束恨了他一眼,问:“你给她喝酒了?”
“嗯哼~还比你给的酒好!”
“苏湳,我分明记得警告过你不许再动她,你到底想干什么?有话直说,我没心思跟你打哑谜!”
苏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