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严凉,不瞒两位长辈,这位许先生和这位付公子,他们身上的种种异常,皆是晚辈所为。”
严凉的话才一说完,许长老白胖的手中忽然便多出了一柄赤红色的细剑,二话便朝着严凉刺了过去。
其剑未至,剑意已然如风刮在了严凉的脸上,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口来。
没有料到这位身形浑圆的老者在出手之间竟然也可以如此迅捷,而且一出手便是一往无前,毫不留情。
严凉的眉头一蹙,手中光剑瞬间成型,剑势一自下而上轻轻一扬,便将已将递到了自己面前的赤红色细剑给荡开。
眼见着许长老一击不中,付行梁忽然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高瘦长老喊道:“古长老!还不动手!”
古长老这才猛一转身,伸手在自己的腰际一抹,抽出了一柄六尺软剑来。
接着只见他手腕一抖,原本是轻薄柔软如纸片一般的细长软剑立刻被绷得笔直,如同一杆长枪,朝着严凉的咽喉处点了过去。
严凉刚刚才一剑荡开了许长老的迅猛一斩,这会儿还未收招,其咽喉处正是空门所在。
就在此时,一截粗壮的树根忽然从严凉的脚下破土而出,狠狠撞在了古长老的软剑上,将古长老那凌空一刺给挡了下来。
紧接着,古长老便感觉背后一阵阴风袭来,风中潜藏着的杀意令他脊背发麻,掌心汗涌。
意念转动间,他猛地扯回自己的软剑,如鞭子一般朝着身后的来犯之敌身上劈了去。
然而他才刚刚将这六尺软剑提起,一股巨大的阻力便从剑身上传了过来。
无数深褐色的植物根系从泥土中探了出来,紧紧缠绕在六尺软剑上,将其拖住,使得古长老一时无法将其撤回。
仅仅只是短短一瞬间的停滞,这一点在平日里完全不用放在心上的小事,在此时此刻却成变成了逃在古长老脖颈上的绳索,狠狠收紧了那么一下。
一把武士刀斩落在了古长老的肩颈上,瞬间便将古长老握剑的一整条手臂,连带着小半边身子都给一同斩了下来。
鲜血和内脏从巨大的创口中喷涌而出,瞬间就泼洒在了此地的黄土上。
一切发生得太快,以至于根本没有人看清楚刚刚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
古长老倒下,那些黑褐色的树根立即缩回了地下,而那把斩断了古长老手臂的猩红色长刀,其刀锋一转,便朝着站在古长老不远处的付行梁斩了过去。
付行梁一惊,仓惶间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