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绝对没有人会勉强一凡做事!”吴长安心里激动,“我吴长安是个粗人,没上过大学,但我特别尊重读书人,也希望一凡能够好好去上大学,学一身学问,将来就像您老一样,德高望重,受人尊敬。”
“你很会说话,为人也算正直,可老朽信不过你。”
吴长安苦笑,“不敢在您老面前说瞎话,不被您老信任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他确实没办法说出口,眼下他从事的职业正如他所言乃是国家机密,甚至连他也没有权限知道太多,他所加入的特事局现阶段还处于国家A级机密范畴,而在前两年保密级别还要更高,达到S级。
“你对一凡用心,其心有善却不纯,兴许与你如今所从事的职业有关,国事无小事,老朽知不该问,却始终不放心我孙儿,只想问你一句,可会对我孙儿不利?”
吴长安正容道:“您老问起,我也给您老一个肯定答复,若真有一天一凡加入我们,那也是为国出力。”
老人缓缓点头,到了此刻脸色才缓和下来,平淡说道:“十二年前,你为寻一凡身中寒疾,一凡欠你一份人情,十二年后,
一凡冒险为你取来这杯清泉,若你能就此恢复健康,也算还了你这份情义。他称你一声‘吴伯’,老朽也希望将来你能多加照应于他……”
出门的时候,吴长安满怀感激,老教授讲情义,他却无法坦然接受,十多年前是于公,而甘一凡给他这杯清泉却是于私,他一向公私分明,不论身体是否恢复健康,他都自认欠下甘一凡一份人情。
身体是自己的,受阴寒折磨十来年的痛苦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每个月都要到医院住上几天,却只能缓解痛苦而无法根治,这份人情不轻啊!
回身关门,吴长安忽然感到有点不对,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胖胖的年轻人站在门外。
“你是?”
院子里机器声音有点大,吴长安不确定这个年轻人站在这里多久。
“我是一凡朋友,中午还在一起吃饭,他先回来,我也没什么事,就来甘家庄找他玩。”童旭笑嘻嘻的说道。
“哦,是这样,一凡还没回来,只有老教授在房内,你是进去等他还是?”
“不了不了。”童旭作出一副忌惮的表情,双手连摇,“我也是甘大学生,特怕见老教授,一凡还没回来,我也不等他了,明儿个再来找他,老伯再见。”
看着年轻人快步走开的背影,吴长安双眼眯了起来,年轻人刚才站立的位置距离半开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