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派来,给赵凯旋送上路酒的。”
那士兵虽看他面生,但见他如此跋扈,立刻怂了胆,半信半疑道:“这个时间送的什么上路酒,难道真的要杀他了?”
“关尔屁事,让开!”盗跖说着,一把推开那士兵,径直向内走去。
牢房内阴暗潮湿,长久不见阳光,发出刺鼻的霉味。
盗跖打着灯笼,四下看了一眼,里面总共关了两个人,不过都低着头,看不清样貌。
不过,就算他们抬着头,他也未必认识,只好粗着嗓子喊了一句:“赵凯旋,单将军有令,命某给尔送上路酒来了!”
他这一嗓子喊出,被关押着的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起身,刀子一样的目光齐刷刷地向他射来。
如果目光能杀人,盗跖感觉自己此刻早已乱刀而亡。
不过,现在的问题却是,这两人到底哪一个是赵凯旋,他还是拿捏不准。习惯性地挠了挠头
正左右为难,刚才拦住自己的那个士兵跟了进来,陪着笑问道:“单将军只说杀赵凯旋,有没有说杀常忠?”
“常忠?”盗跖觉的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稍一转念,心中惊叫:“常忠!这不就是随殿下进京的另外一个人吗?没想到,他也活着!”
天大的喜讯!
“单将军没说,俺就没问。咋滴,要不尔去问?”盗跖凶着脸,粗着嗓门怼了回去。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那士兵急忙摇头摆手,正欲退出去,却被盗跖叫住:“你留着,让他们都退下,单将军要某带几句话给赵凯旋。”
“喏!”
众人都退了出去,牢房内就只剩下盗跖和那士兵两人。
“尔倒是激灵的很,有机会某向大将军提一嘴。”盗跖甚是满意,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去,将这食盒送给赵凯旋。”
“喏。”士兵喜形于色,接过食盒就向右手边的牢房走去。
盗跖嘴角立时露出一抹冷笑,脚下步伐微动,下一秒就出现在那士兵身后,一个手刀劈下。
随之一个猴子捞月,一手捞起即将落地的食盒,一手将晕死过去的士兵放倒在地。
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前后不到一秒钟。
赵凯旋还没反应过来,盗跖已经出现他面前,笑着道:“赵公子,别来无恙。”
“尔是什么人?”赵凯旋惊愕不已,压低嗓门道。
“自己人。”盗跖咧嘴一笑,手中已经多了一串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