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道:“只要他不伤害姐姐,保证一世保护她,我就认可他。”
“哥哥……”
于溪棕黑色的瞳孔一缩,随即她甜甜一笑,“哥哥说的,和我想的差不多。”
“溪儿只希望姐姐能幸福,这就够了。”
她有些怜悯地望着南初念,“每次看到姐姐,我总觉得,姐姐有很多心事。”
“她将我们当做亲人看待,是不是她……”
“溪儿。”于河摇摇头,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将她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
“姐姐的秘密,我们不要去随意猜测。”
“只要她开心,我就满足了。”
南初念没有特意去留意四周,自然是不知道角落里躲了两个小家伙。
北朔看起来心情不错,语气也变得轻快了不少。
“有个好消息,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南初念踮起脚,好奇地问道。
“南家出事了。”
啊——
南初念一愣,这才想起了一个人。
最近事情的确太多了,她都快忘了那个倒霉虫,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北朔见她毫无愧疚的样子,心里便有了答案。
这个小家伙,又去捣蛋了。
先跑去雪国大牢劫狱,然后偷国库,把皇宫搞得一片乌烟瘴气,然后她对南家那又做了什么?
南家前厅
“回禀家主,西家那边不愿派人来医治二小姐。”
南君天颓废地坐在位子上,脸上灰蒙蒙的,一脸仙气十足,几天没合眼的样子。
“西公子呢?请他过来!”
他知道西子的脾气,请她是绝对请不过来的,那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西善书身上了。
西善书与他多少见过几面,怎样都会给他一点面子吧?
“家主,西公子还在宫里,尚未离开。”
南君天无力地捶了下桌子,桌山的茶杯猛地一跳,陶瓷制的茶杯盖一下翻倒,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秦淑这时跑来,整个人就像个疯婆子,被一个丫鬟搀扶着进来。
她一进门,整个人扑倒在地上,头发乱糟糟,像个鸡窝。抬头,就是一张皱巴巴的脸,哭的极丑。
“家主!家主!算我求你了,求你救救春儿!”
四处求医无果的南君天,心里的火还没消,秦淑就聒噪地在他面前耍泼,令他火气蹭蹭往上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