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细如丝，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入侵他们的脑内。
南初念闭上眼睛，想通过他们的记忆，得到些自己想要的信息。
不知是不是蓝水灵的原因，亦或者是黑烟离开凛风大陆，她没有在他们的记忆片段上，看到浓郁的黑色烟雾。
她好像与他们共用了视线，能够清晰地看到，他们五人曾经历过的事情。
北朔站在她身旁，发现她的脸紧紧皱在一起，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声愈发沉重。
“王。”叶隐有些担心，出声道。
北朔很自然地站在南初念的身后，“放心，她一定没事的。”
他们在经过了那么多事情后，北朔自然十分相信南初念。
相信她会自己把握好，控制好，不会过度消耗或是伤害自己。
他不会去打扰和干涉她的行为，他只需要在她疲惫时，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结实的依靠，便足够了。
许久，南初念收回自己的灵力，吃力地睁开眼睛，身体虚晃，直笔笔地跌入北朔的怀里。
五个人直笔笔地从空中摔倒在地上，本来捆绑着他们的绳索都断裂了。
如果此刻去查看他们，便会知道，这五个男人全都没了呼吸，死了。
“谢谢。”她抬眸，向北朔投去一个笑容，“我没事，就是……消耗有点大。”
她此刻，内心十分震撼！
不！更准确地说，是感到惊悚！
“朔，扶我坐到椅子上。”南初念疲惫地挪动着脚步，向着椅子走去。
北朔也没有急着问她什么，耐心地搀扶着她。
待她坐下，北朔才松开手。
“我接下去说的话，都是真的。”
她若有所思地看向五个男人，表情有点痛苦，挣扎。
“除了那个领头人，其他的四个，全是死人。”
“啊？”叶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南初念唇角一勾，重复了遍，“除了领头的男人，另外四个本来就是死人。”
“他们应该是受到了某个术式的控制，所以才能够行动。”
她方才在那四个傀儡的记忆中，看到了他们生前的遭遇。
都是一些可怜人，他们从小就是孤儿，被双亲抛弃，或是双亲皆亡。
就被黑烟这个组织带走了，从小就培训成杀人工具，她只在他们的记忆力，看到了无尽的杀戮，到处都是鲜血，白骨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