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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臣之见,应当公审。”魏征连想都没想就径直答道,这让我不由得一愣。“为何如此,我记得之前的李轨虽为我所俘,但是你也没有提出来要审判其,并且对于李轨被授予勋爵之位也没有丝毫的意见,而今怎么……”
魏征点了点头沉声言道:“那是因为李轨为政河西之时,河西之地虽说不上好,可也不算太差,至少他李轨尚知道勤政爱民,而那薛仁果则完全不同,西秦之所以能够有昔日之强悍,却非是薛举善理民生,而是西秦军上下常以掠劫为生,不惜民力,而且薛仁果残忍好杀……”
听到了魏征的这番话,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当中,的确,魏征说的十分有道理,可以说句句在理,直指人心,可问题是,我真要把薛仁果给审判了,然后给审了,那么其他的降臣会如何想?那么,未来的那些诸雄,特别是像梁师都或者是刘武周这样的人,肯定是不敢降我,只能玩命的跟本公子死抗到底。
头疼啊,依照我原来的想法,最多也就是把薛仁果这货给贬为庶民就可以了,这样我相信西秦的老百姓也能出气,同时也等于是给了那些归降于我麾下的西秦诸多文武一个交待,让他们安安心心的给我做事。
“此事在议如何?”思来想去,本公子决定先拖一拖,至少等到那些降臣明白了本公子的为人处事,还有华夏复兴军的远大志向之后,再来处置薛仁果,相信到时候,薛仁果的生死所带来的影响,就能够降低到最低。
魏征想了想,坚定地摇了摇头:“主公,事有轻重缓疾,但是此事,臣以为不能不急,如今,河西、关中、西秦尽在主公治下,此时,更是要谨守之前所定立的制度,不然,今日主公宽待了薛仁果,明日未尝不会宽待梁仁果、刘仁果……”
魏征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大,将整个大殿之内的文武大臣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本公子不由得苦笑道:“我说魏征啊,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成不成?现在不方便,以后咱们再好好聊这事如何?”
魏征听到了我这话,脸色开始发黑,双目灼灼地盯着我,声音犹如吕黄大钟一般,在殿内不停的回荡。“主公,此事事关律法,主公曾言,法律跟前,人人平等,臣谨遵主公嘱托,又岂敢因为一人之脸面,而是犯罪者不受惩处,使冤魂不能得安?”
听到了这话,看到了那一张张好奇而又八卦的嘴脸,本公子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起来,阴起了脸道:“本公子有说没惩处那薛仁果吗?没说是吧,本公子说的是过段时间再谈,怎么,难道连这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