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声,观察了观察安王的面色,说道:“安王近日有失眠体虚之证,心火旺盛,还是不要饮酒的好。”
说完,他便怡然的掏出药楼的令牌,将令牌现给安王看:“此乃药楼管事的黑玉令!”
“不过是一块令牌罢了,若本王随便找个人,随意伪造一块令牌,岂不是也可以说他是药楼的管事。”
安王字字句句都在质疑药楼管事的身份。
虽然是事实,他也必须把白的说成黑的,只有这样,他和王妃才会躲过这一劫。
被屡次质疑,药楼管事冷笑一声:“既然安王不信我的身份,那就让你自己的人亲口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皇上也道:“林涛,事实如何,还不赶快从实招来!”“回、回禀皇上、草、草民是安王妃奶、奶娘、张三娘的、的外甥,十五日前,外婆嘱、嘱咐草、草民,派草民秘密前往药楼买药,确实是千叶草之毒没错。但、但当时,草民根本不知道那千叶草之毒是用
来做什么的,求皇上开恩。”
林涛胆小,早已被张集一通吓唬,他已害怕的要死了,如今被天子厉声逼问,他一颗心砸在地上,生疼生疼的。
若早知道这件事这么复杂,他一定本本分分的做人做事,即便是惹得外婆不快,他也不会去药楼买什么千叶草之毒。
皇上看向安王:“安王,他已经如实招认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安王目光严厉的瞪向林涛,喝道:“你可知你随意胡乱妄言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吗?你个不孝子!张三娘含辛茹苦把你们养育成人,你竟为了一己私欲陷害自己的外婆,你真是该死!”
林涛的脑袋早已懵了,哪里能听得出安王的警告。
他摇摇头,如实禀告:“王爷,草民没有说谎。真的是外婆让草民去药楼买千叶草之毒的。”
皇上很满意林涛的回答。
他嘲讽的勾唇笑了笑,带着几分得意的快感:“安王,朕知你和安王妃感情笃深,但你若一直这样为她辩解,甚至不惜扭曲事实,朕恐在坐的各位都会认为你和这件案子脱不了干系。”
安王抿唇:他这是威胁。
“请皇上看在贱内痛失两名爱女,才犯下大错的份上,对她从轻发落。”
即便不甘心走到这一路,但木已成舟,安王自知无法抵赖。
“这……”
皇上稍稍犹豫了一下。
凤千凰突然打破了殿内的安静,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