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完才会终止。”
王庸看向西日阿洪,眉头一皱,随即问道:“腾格里?你是边疆萨教的?”
西日阿洪点点头:“正是。我是本地最后一个萨满,也是唯一一个萨满。很难得现在还有年轻人直到萨教。”
王庸一笑:“萨教说起来神秘,好像是某些少数民族才有的东西,实际上并不是。古代华夏同样有,只不过称呼不一样而已。华夏古代史官不用“萨满”这个名词,在文字上只称其为“巫”,称萨满宗教仪式为“打段”或“烧饭”。在匈奴时代,萨满在政治、军事上都起着一定的作用,凡战争或其他处于犹豫状态的事件,最后要取决于萨满。萨满必须具备许多常识或知识,能够观察事物的发展,预测未来,敢预言吉凶。柔然也是如此,只是其传简略未及叙述而已。北方民族的萨满与中原汉族的巫大有不同,但通神仪式的基本过程是一致的。五代以后由于北宋朝廷禁止“打段”中原地的巫基本为道教法式或庙会社戏所取代,偶有少数残余在民间传承经过数世纪演变成为今天的“傩戏”。”
西日阿洪眼睛一亮,赞赏的看王庸一眼:“厉害,这些东西就连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你一个年轻人竟然知晓的这么详细。难不成你也对萨教有研究?”
见西日阿洪误会,王庸赶紧摆手:“谈不上研究,只是作为华夏古代文化的一部分,曾经大约看过一些资料。实际上我跟你们宗教人士完全不搭边。”
西日阿洪闻言,却是不太相信的摇摇头说:“不对啊,我明明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些东西。”
“看到东西?什么东西?”王庸不禁好奇的问。
“跟我在外面那个天象里感受到的东西类似,不过腾格里所展示的是愤怒与悲怆。你身上反倒是有些说不清,有点宿命的感觉。这种感觉一般都出现在有**力的人身上,你不是宗教人士却也有,真是奇怪……”西日阿洪也大感疑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