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真,却是船越义夫在这世界上仅存的亲人。
他无儿无女,只有这么一个弟弟。
没想到出关后收到的第一个“惊喜”,就是弟弟身死的消息。
王庸眼神一转,情绪平定:“一个武者能够死在求索的道路上,也算是一种成全了。总好过他死在动乱的雇佣兵战场上好吧?要知道,雇佣兵战场的残酷出想象,一旦身死,能够留下一具全尸都难呢!”
船越义夫眼神一紧,冷声道:“你的意思是我还得感谢你了?”
“客气,举手之劳,不用放在心上。”
“……”船越义夫杀意愈加浓烈。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这不是感谢别人该有的眼神。”王庸微微笑着,道。
随后,不等船越义夫怒,立马道:“咱们之间的恩怨擂台上有的是时间解决。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要跟你玩点彩头。”
“什么意思?”船越义夫眉头一皱,问。
“你曾经从本愿寺拿走一个炉鼎,是不是?”
“谁告诉你的?”船越义夫神色一变,变得戒备起来。
显然这在他心中是一个秘密,他没想到王庸会知道这个秘密。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回答肯不肯拿出那东西当彩头就行。另外,告诉你一声,我手里也有一半炉鼎,跟你的应该正好能够凑成一个完整炉鼎。”王庸道。
“你也有?”船越义夫先是一惊,随即恍然大悟。“你击败了金基龙,肯定是把他那一半炉鼎拿到了手。另一半在我手里的消息,估计也是金基龙那老东西告诉你的吧?”
王庸没回答,算是默认了。
反正王庸不介意让金基龙背个锅。
“不过,你来的有点晚。”船越义夫忽然诡异的笑了起来。
“嗯?”王庸不懂。
想追问的时候,船越义夫却是转移了话题。
“好!我答应你!谁胜了,谁就获得对方手中另一半炉鼎!”船越义夫一口答应。
只是眼中光芒闪动,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说完这句话,船越义夫目光越过王庸,落在王庸所在的休息室里。
“没想到你也在。不错,不错!”
船越义夫一边说着,一边转身,砰一声关上了房门。
而另一边房间里,罗刹女有些坐立不安,似乎做了什么愧对船越义夫的事情一样。
直到王庸返身走回房间,罗刹女这种情绪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