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淋了个透心凉的柳奶奶,看着禁闭的院门使劲的拍打,她现在不想计较那么多,只想拿到钱。
“柳朵,你不能这么狠心啊,青儿可是你大哥不能就这么看着他瘸啊……”
听到柳奶奶那没完没了的喊叫,柳朵扔下手中的木盆,气得到处瞄扫帚在哪儿。
见状,夜阳在夜流他们之前将院门打开了,看着被淋得狼狈的柳奶奶。
他站在院门口淡淡的开口,“若不想你口中的青儿,连手也废了,你就再嚷嚷试试!”
话说只有他真正生气的时候,说的句子才会略长!
慢了一步的,夜流和夜墨分别站在夜阳的一侧。
三个高大的男人,一个冷的可怕;一个笑的慎人;一个汹的凶狠,被他们这么盯着柳奶奶心肝儿颤了颤有点怕。
感觉若是她再喊叫一句,他们就真的会冲去她家将柳青的手给打断?
颤抖着手指着他们,张了张嘴却不敢说一个字。
见起到了效果,夜阳他们又将院门再次关上。
夜凌其实也想加入刚才的行列,却没三个哥哥高大有杀伤力,院门口也站不了四个人。
有点郁闷自己做不到为柳朵分忧,周身的气息有点低愁。
“小朵朵,以后那老太婆应该不会再来乱嚎了。”夜流笑嘻嘻的,来到柳朵身旁,以手为梳给她梳理长发。
柳朵自然也听到夜阳的话了,觉得这冷冰冰的人儿竟也会恐吓?
这不是夜墨才还有的调调嘛。
于是柳朵总结了一个道理:亲兄弟都有绝对相同的一面!
这夜墨不就跟夜流似的忒不要脸嘛;夜流也跟夜墨似的其实也有暴力因子!
想到这里,柳朵一双大眼瞅了瞅夜阳、又瞅了瞅夜凌,这俩会不会还有她没发现的一面?
夜阳看了一眼柳朵,就去拿扫帚准备打扫落叶。
这一大早起来,刚洗漱好柳奶奶就来闹腾,该做的活儿都还没干呢。
夜凌也去了厨房,柳冉屁颠的跟着去了。
本就没睡醒的柳朵,被夜流这么给她梳着头似按摩一样,把她的瞌睡虫都给‘梳’出来了。
打了个哈欠,“二流子,不用梳了我要回屋接着再睡会儿。”
现在真的太早了点也就六点半左右,真不知柳奶奶拿来那么多精力,这么早就来闹腾!
夜流笑着点头,“去吧,一会儿早饭煮好了来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