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mishu引我进来,宁远露出了炫目自信的笑容,接着,便毫不掩饰地展现出他最惯常的痞邪,勾起嘴角,油嘴滑舌地问:“这么急着找我,想我了?挺着大肚子来看我?”
按以前我的脾气,我肯定会翻脸大骂他一顿,可我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宁远的说话风格。
他可以像变脸演员一般,一会儿wěizhuāng成忧郁的王子,一会儿又是无赖的花花公子。
我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自顾自坐下,波澜不惊地笑笑,“是呀,宝宝想看看他未来姨夫了。”
宁远听了,眼睛翻得只剩下了白眼球,“你可别瞎说,他这未来姨夫是谁还没准呢,乱认亲戚影响孩子胎教可不好。”
我眯起眼睛,干笑几声,没有再顺着宁远胡说八道,而是一本正经地问他,“宁远,可否帮我一个忙?”
宁远看我突然严肃起来,愣了愣,也收敛嬉皮笑脸,“什么忙,你说。”
“你别回答得这么快,我要说的事可能不简单,还有,不要问我为什么,我自有我的目的。”我提前给他打打预防针。
“你现在怎么这么墨迹,快说吧。”宁远屁股一抬,坐到了办公桌一角,白了我一眼,
看到宁远面露不耐的神色,我也不再与他闲扯,直言道:“钟氏遇到难关了,能否拜托你去帮帮钟曼,但是这个帮,只能是假意的。”
“假意?”宁远挑挑促狭的眼睛,不解地反问道。
“对,假意。你只需要迷惑钟曼,让她误以为你在她危难之际帮助她,是她的救命稻草,引她自愿与你合作,然后你再中途撤资,可以吗?”
宁远听完,露出疑惑的表情,久久看着我的眼睛,没有表态。
“怎么?为难吗?为难就算了,我再去求求别人。”我撑着腰站了起来,态度平和地冲宁远点点头,转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宁远叫住我,“我同意,我也不问你为什么,直到你愿意告诉我那一天。”
我回过头,感激地冲宁远笑笑,“谢谢宁总!”
回去后,我静心等待着。
不知道宁远使用了什么方法,但他真的说到做到,经过他的精心安排,成功引得钟曼对他的信任,主动与他合资,想要共同对付高氏,可是宁远没有任何预兆地突然撤资,这样一个来回,钟曼赔得几乎血本无归。
趁着钟曼再也没有招架还手之际,我回到钟氏,果断出手,强势拿回我自己的那份高氏股份,还顺便把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