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有些纳闷,不解地问钟曼,“宁远不是收买了不少慕氏的股东吗?怎么这么快就不服他了呢?”
钟曼挑了挑她精致的眉毛,不屑地勾勾嘴角,笑了笑,道:“收买有什么用?股东们要的是实际的利益,要的是真金白银,他宁远经营了这么长时间,没有为那些视金钱为第一要义的股东们带来一点儿实惠,他们自然要重新把你们家慕睿轩叫回来了,这就是水能载舟,也能覆舟的道理。”
我想了想,是这么回事。
自从前两天宁远大闹股东会之后,慕睿轩虽然也去公司上班,但他下午早早就回来了,更是很少提起公事。
我以为他虽然在这件事上站了上峰,但历来公私分明的他,这次为了回击宁远,不惜将自己这十几年的情感经历,抖搂了个干干净净,他的心情应该也是不爽的。
但是这样看来,他竟不是我想的那样了。
他这是要在股东们面前,扳回一局。
想到这儿,我冲着钟曼点了点头,“好吧,我听你的,暂时先不动,看看慕睿轩接下来怎么出手,我再跟慕老太太商量一下。”
钟曼这才放心地离开。
下午,慕睿轩果然又早早地回来了,他一进门,就冲我嚷嚷道:“快来,稻香村新出炉的蔓越莓饼干,你不是馋了好几天了吗?”
我的心里,瞬间就暖洋洋地化开了。
他现在总是特别在意我的一言一行,但凡我随口说一句想吃什么了,过一两天,他准会买回来。
我美滋滋地走过去,从慕睿轩手中接过饼干,深深地嗅了一下,装作要流出口水的样子,“好香啊,睿轩,谢谢你。”
慕睿轩拍拍我的头顶,佯装生气地说:“干嘛要跟自己的男人客气?我们有那么生疏吗?再这样我可就拿走喽?”
“不会了、不会了。”我赶紧谄媚地笑笑,然后转过身,将饼干护在怀里,窝进沙发,大快颐朵起来。
慕睿轩宠溺地看着我,笑得特别甜蜜。
我一边吃着,也一边回了他一个娇艳似花的笑容。
看够了,他将领带松散开,起身往楼上走,“我去换衣服,你别吃太多,免得晚上吃不下饭了。”
“唔唔唔……”我乖巧地点点头,含混不清地答应着。
没办法,我也不想这么没出息的贪吃,可自从孕吐期过了之后,我就不受控制地食欲大增,而且看到想吃的,如果吃不到嘴里去,就会抓心挠肝地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