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第二张桌子也消失了,但紧随之后第三张桌子竟然也消失了。
张云然微微惊讶,问道:“这是何故?”
“原本第三局的内容就是我与你对弈一局,现在对弈已经输了,就不必再比第三局了。”
弈先生都这般说了,张云然自然乐的省力,“那是先生承让了,小子也不矫情,请开始这第四局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弈先生平复了一会儿心情,面带纠结之色,似乎有什么决定一直没定论,说道:“这一次对弈,是我第二次输棋,第一次我与‘大晋棋圣’姜恨水下了一盘‘陌上青玉棋’,一直打到了收关输半子,第二次就是这一局,我在想是否该给此局起一个名字,以流芳百世。”
张云然抿了抿嘴,暗想这些文人雅客就是屁事多,不就是盘棋局么,“系统,给个好听的名字送给他,免得我心烦。”
“整理完毕,综合此局的波涛曲折过程,建议使用‘奕剑听语棋’。”
我日,天罗就是有文化啊,自己简直文盲无误,瞧瞧这些文雅动听的名字,张嘴就来,吊的飞起。
想到此处,张云然不禁泪流满面,自己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啊,青春年少就收入不菲,声明在外,加上师姐的性教育及时到位,使得张云然自我满足之下完全忽视了文化学习,要是多看一点“一身诗意千寻瀑,你是人间四月天”的书籍,也不会因为脾气太差闹那么多官司出来了。
见到张云然一脸委屈,双眼垂泪,弈先生不禁愕然,疑问道:“张小兄,为何伤心流泪?”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家师也曾为很多棋局命名,今日看见弈先生为棋局命名时那揪心的模样,与家师何其相像。”
弈先生抬头挺胸,满是骄傲的神气,显然自己能够与一个教出姜恨水这种级别徒弟的围棋大师思考同样的事情,着实很让他自豪。
“张小兄,不如你来起个名字?”
“如此这般,我就献丑了,师父曾经连过一首诗,
翠微御剑临望极,玄华顶青渺之曦。
剑折高塔莫相忆,谪仙倚楼闻叹息。
听雨长歌月风清,妖星乱匣底丹心。
破碎河山孤胆寄,长恨棋中几秋弈。
此局既然为两位剑客登峰造极一战,不如就顺着这首诗,起一个‘奕剑听语棋’,如何啊?”
弈先生和澹台羽异口同声的赞叹道:“奕剑听语,妙哉!”
不仅如此,他们二人还从此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