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美盯着丁大炮拍手道:“有趣,你就忽悠吧,继续忽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看在你是师父分上,有的事没必要说得那样明,既然你这样不顾脸面,直说了,从此以后出去做事,我是主角,你是助手。”
因为憋着没敢再出手,丁大炮已是满脸通红,“你个小杂毛越说越不象话。”
“好吧,要是不答应也没关系,从现在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此分开,各顾各的,谁也不管谁。只怕是就此以后,我会过得风风光光,你可就惨了。”
丁大炮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巨大压力,但是仍不死心,“小杂毛,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再胡说八道,当心我真的把你逐出师门。”
“老神棍,你向来精明过人,咋在这件事上就这么不开窍?非得要说透彻?既然这样就怨不得不给你留脸面,说白啦,这些年来你之所以要风是风要雨是雨,靠得是啥?没有我,你啥都不是,要不下次出工你试试,我不去,你自己去好啦,看看是你收鬼还是鬼收你?”
丁大炮彻底地把头耸拉下来,“原来你都知道啦?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并不傻。放心,我已说过不会象你那样做事太绝,肯定会给你分成的。”郝健美一幅得意相,牛脸盆的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就知你是个孝顺的徒儿,怎么个分法?不管怎么说,我是师父,你自己也说了这碗饭是我给你的,我得拿大头。”丁大炮低头归低头,利益则是必须争的。
“四六开。”
“虽然我亏了点,好歹是一家人,肥水没有流到外人田里去,亏点就亏点,就依你说,我六你四。”
“不好意思,我说得是我六你四。”
“啥?你搞清楚,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
“当然你是师父,不然照你的意思,你一毛也没有。知足吧,很给你面子啦。”
“那就五五吧,不然我这个师父很没面子的。”
“三七,我七你三。”
“必须五五。”
“二八,我八你二。提醒一下,越争会分得越少。不会强迫你,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单干。”
单干借他丁大炮一百个胆也不敢去单干,这些年来之所以在捉鬼这条道上走得要风是风要雨是雨,只有他自己清楚靠得就是郝健美在阴朝地府有着巡查使这个身分。否则的话,就凭他,恐怕是正如郝健美所说,是鬼收他,不是他收鬼。
既然真相已明,他也就只能是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