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在这方面,她的确不怎么聪明,甚至还不如绝大多数在此年纪的少女。
“有何不妥?”
东宫内偶尔有几个宫奴和婢女经过,看到此场景通通行李后便仓促避开,不敢抬眼看一眼。
“殿下,下臣虽为辰内府的人,但也是女官,所以臣认为这仆卿,唯臣不可当。”
她的话语间,意思很明了,就是最为简单不过的……男女授受不亲。
然而君胤却转过身去,“走。”
便接着朝太子阁走去,秦殷虽无奈,但也不得不跟上。
为何江大人如此,君胤也是如此?
她已将话说的这般明朗,可他们却偏偏选择装傻不知,以为这样,便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就能阻止旁人口中的闲话吗?
满腹无奈地跟着君胤的脚步走进太子阁,偏偏刚前脚踏进阁内,后脚那黄衣宫人便将太子阁大门关上,顿时,偌大的太子阁内,又只余她和他二人。
这样的场景,何其眼熟。
她转身便要将门打开,且不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说这沿途异样的眼神,就足可将她吞没。
明人不做暗事,打开天窗才能说亮话。
她秦殷没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更不愿当人们口中的以宠为臣。
“寒冬已至,将大门敞开,你是想谋害我也不必这么光明正大。”
君胤微凉的声音带了几丝笑意,他背对着秦殷站在案桌前,但也能想象到她不动声色但是眉头轻皱的模样。
果不其然,凌冽的风吹了进来,自从初雪之后,就没有几日晴天,每日的温度只有日渐下降,即便太子阁里有四方暖炉供暖,也抵不住这冰冷凉风的侵袭。
秦殷只能认命地将门合上,将冷风隔绝在门之外。
转身便见君胤披着的金袭被放在了一旁,秦殷只觉得有些奇怪,便出声道:“殿下身边的婢女为何不在?”
君胤伸手松了松衣襟,不答反问,“仆卿在太子身侧需做何事?”
秦殷沉吟一声,便像背文章一般缓缓道来,“太子仆卿,将太子殿下每日政事与学论进行整理,并梳理同太子探讨,必要之时……太子近侍不在身边,亦需代理。”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很轻,听起来,也不是很情愿。
君胤张开了双臂,比秦殷高足足一个头的颀长身形足够将秦殷瘦小的身躯笼罩进阴影里,因着方才松开了衣襟,秦殷一个抬眸便见他的里衣,以及里衣里若隐若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