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含糊糊嘟囔了一句,“我还没准备好……”
云漠的脸色总算没那么难看了,“本王答应等你了,就一定会等到你点头答应的那一天。只是,别让我等太久,等久了我就该走心思使阴招喽。”
慕容泠风转过身来,瞧了他半晌,凑过去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下,“安慰你的。”
云漠砸吧砸吧嘴,“小坏蛋,你诚心的是吧?”
慕容泠风咯咯地笑着,“没有,没有……呜嗯……”
云漠不管那套,搂住亲了个够本,直到慕容泠风喘不过气来才放开,没了还舔了舔她嘴边的口水,“我提醒你啊,男人都是狼,经不起撩拨的。”云漠捏着她的鼻子,“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我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把持不住了。”
慕容泠风赶紧拽着被子闭紧眼睛,“睡觉,睡觉!我晚上还得找柴世聪玩去呢!”
一连三日,柴世聪每天晚上都被那白影子惹得睡不着觉,可偏偏叫谁来谁都说没看到。但是柴世聪知道确实有人来过。当然,也可能不是人。第一天是落了满地的桃花瓣,第二天是酒杯里未干的梨花白。到了第三天,柴世聪看着石桌上铺开的日出崇明图,再也按耐不住了。他连轿子都没坐,连滚带爬地跑到了梁府。门口的守卫想拦他都没拦住,一溜烟让他进了梁府的后花园。
“少爷,少爷!”
梁有道正在后花园摆弄他那盆君子兰呢,见柴世聪慌慌张张地滚进来,不禁皱起眉头,“友恭,跟你说了多少遍了,遇事要沉得住气。你整天这么慌里慌张的,怎么能成大事?”
“不是啊,少爷!”柴世聪颤抖着将画卷递给梁有道。
梁有道看了一眼,脸色也有了变化,“这东西哪来的?”
“今天早上,就放在我院里的石桌上!”柴世聪将他这几日的经历都给梁有道讲了一遍。
梁有道怎么也不肯相信,“胡说八道,这世上怎么会有鬼!”
“真的,少爷,我亲眼所见!不然您说这幅画是怎么回事?”柴世聪反问道。“这笔法可是和当年那孩子如出一辙!”
梁有道也是奇怪,“难道他还没死?”说完他便摇摇头,“不可能,我亲自看着他被五马分尸,扔进狼窟里的!或者这画是他死前画的?”
柴世聪在画上摸了一把给梁有道看,“少爷,这墨可都还没干呢!”
梁有道一把把画卷扔到柴世聪脸上,“你还有脸说呢,交给你这么点事都办不好!”
柴世聪抱着画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