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太子和北阳的周小少爷下了药,我们才……才会……”
慕容泠雪冷笑一声,“太子殿下这是出了事,要找替罪羔羊为自己顶罪啊?那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们慕容家了!笑话,我慕容家岂是你随随便便安个罪名就会认的?”慕容泠雪眉梢高挑,眼神凌厉地看着赫连岐,“我慕容泠雪这两日都待在家中招待远道而来的贵客,哪里有工夫去给你二人下药啊?”
“不是这两日,”赫连岐摇摇头,“不是这两日,是那天慕容府请客,你在我们的饭菜里下了药!”
“什么药啊?”慕容泠雪笑得娇媚,“我对太子殿下和周小少爷今早的事情也有所耳闻,太子殿下莫不是在怀疑泠雪给你们下了春药吧?”
“你这是承认了?”赫连岐逮到她的话立刻说道。
慕容泠雪双手环抱在胸前,小公子就曾经说过,这是一种防备的肢体语言。慕容泠雪要将自己保护起来,如果是刚刚她还在以一种轻松逗趣的方式与赫连岐交流,那么从这一刻开始,将是大小姐反击的开端了,“认?本姑娘没做过的事情为何要认?在场也有不少人,太子殿下可以去问问,这春药还有在两天后发挥药效的?那泠雪真是孤陋寡闻了!若是昨天早上太子殿下和那位周小少爷出现这种事情,硬要赖在泠雪的头上,泠雪也就认了。可是你们都好端端的过了一天了,如今情到浓时欲罢而不能止,惹出了祸端,倒想起让我慕容家背黑锅了?”慕容泠雪向前走了两步,“各位街坊邻里想必有不少也见识过两日前,这位太子殿下和那位周小少爷蛮横不讲理硬要参与到我这慕容府的家宴中来。我慕容府家宴根本就没有请到他们二人,在那之前我也不认识什么东罗的太子,北阳的周家小少爷!若说错,大概就是慕容府根本不该办这个宴会,那两个没有请柬的人情投意合干柴烈火了。”
旁边看热闹的人都笑了,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嘛——人家没请你,你非得要参加。结果在宴会上,两人看对了眼,做出了出格的事情。现在周小少爷生死不明,东罗太子知道事情闹大了,怕自己收拾不了残局,就想找个替罪羔羊,便找上了看起来好欺负的慕容府。
“映雪郡主是我们南楚的郡主,岂能让他这东罗蛮子给欺负了!”
“对,不能让他欺负映雪郡主!”
“映雪郡主这么好的人,他也忍心诬陷,简直是可恶至极!”
“让他走!上次就依了他的意,让他进了慕容府。这次绝不能妥协!滚,快滚!”
“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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