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随即同孙元良一起,启程从苏州往南京赶去。
路上,每经过一处城市或村镇,白飞都会将护**派遣出去,动员周围的老百姓逃离家乡。
孙元良感到很奇怪,问他为何要这么做,白飞道:“元良兄你在日军集中营待过,你说他们对待我中国老百姓怎么样?”
孙元良一听这话,脸现羞愧之色,继而又咬牙切齿道:“日军绝对是世界上最禽兽的部队,残杀无辜老百姓手段之残忍简直令人发指。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这么多人,我们又能动员得了几个?况且这里面有些人本就穷困,让他们去逃难,也难免饿死在路上,岂不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吗?”
白飞叹口气道:“你说的也对,有很多事仅仅依靠我们个人的力量,确实无法得到根本改变,对此我也很无奈,老实说,其实我只不过是在尽人事,至于最后结局如何,只有天知道。”
见白飞情绪有些低落,孙元良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兄弟你的这些这举动到颇有些符合委员长提出的焦土抗战的精神,也罢,我也来出把力。”
随后,孙元良也将自己的一干手下也派了出去,和护**一起,共同来做这件事。如此一来,动员面积扩大了不少,不过相对于江南广大的地区,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三日后,一行人来到南京。在城东中山门口,白飞见到了来有日子没见的胡琏。
两人还离的老远,胡琏就脸带笑容迎了上来,一把握住白飞的手摇了摇,说道:“兄弟,你可真能打啊,哈哈!你在上海的表现,现在被中央通讯社传的满世界都知道了。了不起!真了不起!”
白飞笑道:“那都是虚名,何值得一提?胡大哥你这是专程来迎接我的?”
胡琏也笑道:“可不是嘛,得知你回南京,陈诚陈长官特意让我来这里接你。”
这时,身后的孙元良也走了上来,说道:“兄弟,你跟胡琏老弟也相识吗?”随即他又自言自语道:“哦,是了,你们在罗店并肩战斗过…”
胡琏向他敬个礼道:“孙学长好!”
他们两个都是出自黄埔,只不过孙元良是一期,胡琏是四期。
孙元良同他寒暄几句,又对白飞道:“既然有人来接你,那我就先不管你了,我还有点事要去处理,等回头我去找你,咱们好好吃喝一顿,到时候胡老弟你也一起来。”‘
说完,孙元良就带人走了。护**3营营长徐长生带着一群人上来同胡琏打招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