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姜尼玛嘴上讶异,神色则写满讥讽,心中笑意更是几欲憋出疾病!
这,便是弱者之姿么。
言论何等可笑,何等滑稽!殊不知,在那注定结局面前,一切自大都是在反掌己脸,一切妄论都是在使更肿!
可无法。
他的仁慈又犯了,怜悯鱼儿无知,众生无相,流离中乞见庄严宝相,肃穆有如神祇,便以为那是自我,不疑的坚信。
久而久之,我非我,他非他,正统无分,大打出手,可谓红尘苦海。
姜尼玛自认,身为强者,当是无知之海的明灯,有指引鱼儿之责。于是化身超然,发出最后通告:
“弱者为何战斗,是遗忘了恐惧,还是新生了勇气?!!”
“哦?”浮泛江海嘴上讶异,神色则写满讥讽,心中笑意更是几欲憋出疾病!
这,便是弱者之姿么!
他看在眼里,只觉得弱者言论是何等可笑,何等滑稽!亏他以为此鱼拜读过强者论,现在看来,哪怕确有其事,亦不过囫囵吞枣罢!
否则岂能不知,“弱小即是原罪”一说!
可无法。
强者仁慈古有世无双,他自诩强者,亦要遵从古有的美德,谦谦若君子,宽慰若天神,决意赏赐鱼儿话语权,配合鱼儿的演出以助兴。
接话道:“有趣,看来鱼儿想法很多?不妨说与强者听听,不定强者高兴了,会饶你一条狗命。”
却只盼得一声淡然——
“哦?”
噗嗤!
姜尼玛还是忍不住了。他相信哪怕是庄牧,哪怕庄牧未有亲临目睹,哪怕只是远远观望,哪怕只是道听途说,都会这般失笑。
连掩面都来不及。
“鱼儿当真是好笑。”姜尼玛说道,笑意残留面颊。
佛家有云: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慈颜常笑,笑天下可笑之人。
这是在形容大肚弥勒佛。
只是时过境迁,“可笑”喻意也变化——不再是从前那般“值得一笑”——可现意仍旧适用当下。
他姜尼玛肚小,所以不能容忍。
此刻发笑,也是笑那可笑之人!
说道:“鱼儿很跳。鱼儿的勇气,强者很欣赏,可并不赞同!盖因无畏的送死,不过是‘鲁莽’的华衣裳!”
“为何!”他气不喘的又说道,“为何古来素有这般不知天高地厚之人,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前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