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割草无双!
地狱火暴虐,运使石质虬臂,轰然重锤,砸地出大坑,尘灰颤颤人抖擞,废墟动荡不休!
葬爱汪汪看得目眦尽裂,倔强大吼:“何许货色,胆敢在我‘葬爱’家族放肆!”
蓬头垢面,但中气不改的足,凛凛高傲势威风。
但却有声自背后传来,在轻轻地道:“是我——破菲特·庄。你欲如何?”
葬爱汪汪倏地回首望去。
来人两手空空,面相模糊,有如天上夜幕般,蒙覆着层璀璨星云,通体萦绕神秘,透发未知气机。
“你这是在自寻死路。”葬爱汪汪冷冷道,与之对峙,眸涌怒焰。
“自寻死路?噗嗤。”庄牧笑着摇头,道:“无常谁能解,结局谁能卜。你连尽头都未到目睹过,怎知是死胡同呢?”
“再者,”庄牧又说,“即使死路又何妨?破凿便是!哪怕头破血流,也好过坐以待毙。”
“是吗。”葬爱汪汪这一刻感觉嘴炮王者附体,变得格外骚。眸绽冷冽,道:“于我看来,不过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噗嗤。”庄牧失笑。
他的人生好似非常单调。没有哀伤,没有哭泣,只有笑容,仿若残缺的神圣。久阳干旱,不润社稷。
淡笑,轻笑,失笑。面对常人,神色只在这三者轮番切换。
或许,这便是另一种来自高上的蔑视,是那自我也察觉不到的……歧视!
其言道:“今后我也许会输得很惨,但今天定然不会。你以为呢?”
葬爱汪汪则应:“我劝你,莫要因由此小而失了彼大!”
“也许我的头比较铁呢?”庄牧笑道。
半空拍掌清越,顿时一具巨大的,同样覆在片神秘星云的物种出现,应召而来。
好似恶魔,可浑身喷薄圣焰;好似天使,可背负黑恶焦翅。存混沌之意,是矛盾难意会的存在。
“我主。”它朝庄牧欲蹲行礼法,庄牧一摆手,清风扶其当自强。
有如神话当中的大父般。
庄牧道:“阿福,有人说我自寻死路,你怎么看。”
阿福稍瞥眼惊疑不定的葬爱汪汪,便回移眸光,说道:“当是……执,迷,不,悟!”
庄牧笑而未应。
阿福却懂得,这是庄牧不愿出手,要他帮忙料理。但阿福理解,这并非庄牧有意推托脏活给他。
毕竟这两天跟随庄牧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