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方锦嘟着小嘴，随意说的一句话却让莫念念陷入了沉默。
她变毒舌了？她怎么不知道？好吧，无形之中，潜移默化总是可怕的。虽然和季然才认识几个月的时间，但是相比之下，她和以往却有了很大的差别。
以前，她只知道，事情非黑即白，非对即错。做事情就应该遵循法律条例。一心想着做一名警察，除暴安良，为社会做出贡献。
可是如今的她，虽然心里面仍旧抱着这样的想法，但是处事的手法却变了。她不再揪着一点不放，她开始考虑大局，开始……
“念念，你怎么了？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呀！”
方锦忍不住推了一下，莫念念立马就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
“……”
果然，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听自己说话。方锦撇撇嘴，满脸哀怨。
“念念，这好歹也是你的事情，你能不能多关心关心?”
说着，她急忙将笔记本给拿了起来，放在莫念念的面前，直接将屏幕的内容调到最显眼的位子上。
“看！”
见莫念念看了过来，方锦一顿，伸出手掰着她的脸往屏幕上去。
“看这里！”
“呵呵~我知道了。”
莫念念哭笑不得的看着方锦，笑着点了点头，主动的伸出手浏览网络的内容。
上面写的东西跟方锦刚才说的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似乎是因为那些所谓的‘死忠粉’的原因，网络上面的言论一反常态，全都转而攻击她。就连那些键盘侠也是如此。
这些人的目标还真是一致。虽然有的人是想要借此来给季然洗脱所谓的污点，有些人则想要利用这个来离间季家和邵家的关系，但是不得不说，他们针对的人都是她。
这算不算躺着也中枪？
莫念念挑了挑眉，默默的将面前的文字浏览下来。
“生不生气？郁不郁闷？难不难过？愤不愤怒？”方锦拽住了自己的拳头，颇为激动的叫了起来。
就算莫念念再怎么平静无波，这件事情终究还是跟她密切相关。看到这些言辞激烈的言论，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然而，莫念念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说道：“生气，郁闷，难过，愤怒。”
“……你能不能表现的激烈点儿？”方锦显然很不满意她的态度。这完全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真是让她看的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