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来说,她现在可是有很正当的理由。他凭什么说她是在钻牛角尖,自己想不开啊?
分明在她的前面就堵着一道墙,她做不到视而不见而已!
“瞧你,什么桃花债啊?你真是把所有醋坛子都打翻了,弄得整个屋子都是酸味了。”季然坐起身来,一边说着一边不忘拿手在鼻子前扇了两下,显然已是一副快要不能忍受的样子。
他还好意思不能忍受她?现在到底是谁犯了错?谁该为此做出弥补啊?难道是她吗?
“你这样子算什么啊?我冤枉你了啊?你在爷爷别墅里的时候,和韩冬儿两个针锋相对到了什么地方?你当我是瞎子聋子吗?看不见也听不到?”
莫念念气结,跟着起身质问了过去。
突然起身的动作自是为腰间带来负担,有些吃受不住,不过这些在心里的一腔怒气面前,完全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她现在只要一想到在那间屋子里发生的事情,心中就是控制不住的怒火。要知道那些还只是她亲眼所见的,还有多少是在背地里,她没有看见的?
她简直不愿去想,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她就不会当做没那么回事。
“不是!你当然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所以你应该看出来也应该听出来了,是那个女人想冤枉我。不过好在,她当众被人揭穿,我也得到公道了。”
季然好着脾气,耐着性子为她按下怒气,再次将她扶下躺好。他脸上带着笑,像是在为最后的结果感到庆幸。
被人诬陷成了这样,现在三两句话就叫洗清了,得到公道了?要是换了其他人,他还会是这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吗?
“那么请问,为什么她谁也不冤枉,偏偏就是要冤枉你呢?”莫念念板着脸,瞪着他冷冷地问。
“那当然是因为我没有令她如愿,她心里恨我,所以就破罐破摔了。以为这么做,就能利用爷爷逼我和她结婚,只不过她的那点伎俩,现在都被爷爷识穿了,爷爷也劝她放手了,所以你尽管放心,她不会再成为我们婚姻中的阻碍物了!”
季然轻轻拍着她的胸口,说的都是让她宽心的话,他真没想到他说了这么多逗她开心的话,她到现在火气还这么大,看来真有必要说些让她彻底安心的话。
“是吗?我看未必吧!”莫念念撇撇嘴,冷抽抽地一笑,“只要她还能好端端地存在于你的身边,她就有机会成为我们婚姻中的阻碍物。你纵容她的存在,就是不想好好经营我们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