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不见,夏公子你倒是越发客气了,”杜惜寒笑了笑道,可当看到这夏欢欢身后的杜萦荞时,顿时微微一愣。
而此刻这杜萦荞看到来人是这杜惜寒时,可没有多给对方好脸色,仅仅是坐在一旁,“萦荞你不是随你母亲去采办了吗?”
不都杜萦荞跟木碗去采办了吗?可眼下这人是谁,不就是杜萦荞,杜萦荞笑了笑,“杜公子你倒是很关心的是行踪,不巧前些日子母亲想一个人去,我便留下了,正好……欢欢要开业我便来看着,免得来一些心怀不轨的人,”
在杜萦荞心目中,这杜家的人,没有一个人是好人,先是自己那负心汉的父亲,在是眼下这杜惜寒,虽然说……他是自己的堂哥。
可在面对那杜沉含的所作所为时,他当真没办法在对这杜家生出半点好感来,而此刻听到这话后,那杜惜寒尴尬了起来。
本来是情同手足的二家人,可最后却因为自己那不靠谱的小叔叔,弄成了今日的局面,不知道是该叹息还是该生气。
“你这小孩子……”听到这护犊子的话,夏欢欢笑了笑,这话小小年纪就如此护人,长大了也是一个好男儿,可就别跟自己的父亲差不多。
而眼下这杜萦荞笑了笑,看向这杜惜寒时,却有着不喜欢,不过碍着夏欢欢,他倒是真没有干出多大失礼的事情,最多是冷嘲热讽了几句。
“夏姑娘你来这京城几日了?”杜惜寒有跟夏欢欢书信来往过,不过夏欢欢会的甚少,仅仅是简简单单几句话,便未曾多言。
久而久之那杜惜寒也懂了夏欢欢的意思,便未曾在书信了,不过二人多多少少也算患难之交,眼下在来寻,也并不是多大的事情。
听到这话后,夏欢欢倒茶,“有些时日了,前些日子忙,并没有去拜会,我这还想着改日去拜会,”
自己来了不少日子,眼下没有去看着杜惜寒是真无心,并不是真没空,因为前几年她可被人羞辱过,她这人便是如此,别人不消她也不会倒贴,眼底可容不下沙子。
自然不会去自讨没趣,看出夏欢欢的话不过是客套话,这杜惜寒也显得尴尬了起来,这些年下来,他眼下他也娶妻了。
当年的事情……留在心底,对于夏欢欢他不知道是喜欢还是什么?可当年哪一个牵着自己的手,救自己的影子,却还是会偶然出现在梦中。
而今日在重复,在看到眼前这人,他的心终究有着不少波澜,夏欢欢招待二人吃了些许,事后送杜惜寒跟杜萦荞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