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她好吗?”
爸爸想了想点点头说道:“感觉差不多。”
“你说告诉小关吗?”妈妈又问。
爸爸说道:“菡菡不让说,肯定有她的理由,我们还是别说了。如果他真爱咱的女儿,他会坚守下去的。”
“可是他再打电话来,我怎么说?我一听他的声音就揪心。”妈妈眼里又有了泪水。
“先不说吧,等菡菡再来信再说吧。这信连个地址都没有,显然她是不让他知道。”爸爸又仔细看着那信,除去邮戳,没有任何线索。
“菡菡也没说怀孕的事。”妈妈说道。
爸爸想了想说:“你想想,她不给咱们打电话而是写信,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了的,就是怕咱们在电话里问东问西的。相信咱的女儿,听她的话,好好等着她回来。”爸爸说到这里,眼圈也红了。
就在夏爸爸收到信的当天下午,他们的女儿手拿对讲机,正走在绿色盎然的九州生态茶园中。她头戴一顶橘黄色的遮阳帽,身穿一件米黄色的土布背带孕妇裙,背带裙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有着太阳花图案的t恤,外边披着一件长款的轻薄的麻质针织开衫,长发随意别在脑后。脚下是一双平底黑色带袢布鞋。随意的不太讲究的打扮,更加显得她清纯、自然和可爱。
这里的每个茶园都有一名巡视员,负责整个茶园的监测工作,包括疫情、喷灌、除草、病虫害防治等等诸多事宜的报告,负责整理相关数据,每天报告一次。这是夏霁菡在无数个岗位中自己挑选的这份工作,她当时就看中来来回回走在茶园中的这份工作。从杭州回来后,李伟先带她参观了自己在福州的集团总部,李伟有意把她留在总部,让她专门给自己做文字工作,因为现在企业实行集团管理后,规模越来越大,并且是全省的明星企业,每天都要应付不清的文字材料。尽管办公室有几个负责文字工作的人,但是他们拿出的东西鲜有让他满意的,不是流水账就是泛泛的几乎格式化的东西,少有新意,这一块的工作跟集团生产、研发和销售相比,明显是薄弱的。尽管每年都有新毕业的大学生进入企业,但是这块工作显然不是学历高就能胜任的,需要有宏观的政策层面的知识,还要有丰富的社会知识和文字的整合能力。夏霁菡做了多年的记者工作,凭着对政策把握的尺度和新闻的敏感,做这个工作肯定没问题。但是她拒绝了李伟的建议,就想到最底层做一名看茶园的员工。
当时李伟就自嘲地说道:“不了解情况的人会认为九州集团的管理团队是一支多么奢华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