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的大裤衩子。老巴急忙拽住自己的裤子,哪知彭长宜眼疾手快,一把脱下他的衣甩到了河里,随后重新把他的半身摁在了冰冷的石栏杆,一只手按住他的脖子,一只手伸的他的裆下,使劲的往掫他,企图把他掀翻到河里去。
眼下正是汛期,河水涨,浑浊的河水翻着浪花急速而去。
老巴趴在栏杆,本来刚才吓的他惊魂未定,这会又被彭长宜往桥下掫,吓的直喊“妈呀。”
“妈呀?爹也救不了你!今个咱们他妈的同归于尽!”彭长宜说着,继续使劲往栏杆外掫老巴。
老巴惊出一身冷汗,看着桥下奔涌的河水,他闭了眼睛,两只手死死的抠住栏杆,身体使劲往下坐,不让彭长宜把自己掀下去。
彭长宜身酒气熏天,眼睛瞪的跟铃铛一样圆。老巴意识到这个人真要跟自己玩命,他说什么都不松手。
彭长宜并没放过他的意思,他见制服不了他,一下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嘴里还振振有词,说道:“跳,赶紧跳,不是一闭眼的事吗?”
老巴只穿了一条大短裤,里面连小裤头都没穿,彭长宜这一扒他一丝不挂了。他使劲往提裤子,彭长宜使劲扒,彭长宜见扒不下来,找准了位置,照着他的白屁股踹了一脚,这一脚老巴一点准备都没有,他的身子一下往前俯冲了下去,险些倒栽葱栽下去,他“妈呀”大叫一声,死死把住了栏杆,任彭长宜再怎么踹他也不敢动了。
彭长宜一下子把他从栏杆拽在地,睁着血红的眼睛瞪着他,像一只绝望的野兽,指着他大骂:“你他妈的怎不跳,胆小了,跳,跳啊!”
老巴浑身哆嗦着,瘫坐在了石阶。
彭长宜继续大声喊叫道:“我告你说老巴,眼下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个是跳河,一个是拆房,你走哪条我姓彭的都奉陪。”
老巴浑身是汗,他抬起头,脸色煞白,说道:“大爷,我管你叫彭大爷行了不,我拆,我拆了还不行吗?”
彭长宜抓住他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指着他的鼻子说道:“房子不拆了,我今天想跟你跳河,不他妈的活了。这点事办不好,市委要罢我的官,你跟一个官迷心窍的人讲价钱,跟与虎谋皮一样。丢了官我活不下去了,不给你钱你也活不下去。我跟你说,这点事烦透我了,我早不想活了,咱俩一块跳,谁命大谁活!”
老巴赶紧给他作揖,说道:“大爷,彭大爷,我都说拆了,你别步步紧逼了……”
“你拆,你那两个弟兄哪?他们不拆我一样得受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