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言不发。
林岩断定江帆肯定有事,是不是遭到了翟书记的批评?翟书记没有理由批评他啊?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和孟客有关?
任林岩怎么绞尽脑计、挖空心思也想不出锦安市委批评江帆的理由和依据,但是市长进去和出来的确像换了一个人。
江帆刚走,锦安市委副书记谢长友进来了,翟炳德说:“江帆去你那里了吗?”
谢长友说:“刚走。”
“你说这亢州出现副市长和市长争选票这事,怎么处理呀?”
谢长友一时没明白书记的意思,半天才说:“我估计是被人利用了,亢州表面铁板一块,其实未必。”
“哦,说说看。”翟炳德坐了下来,看着谢长友。
“目前还没有明显迹象,但是两次选举足以说明这个问题,这不过樊良控制得当,一些不利因素没有真正暴露出来。”
“依你看,这次事故谁是幕后操手?”
谢长友没有立刻回答,他是管组织的副书记,尽管几年来他和一把手配合的不错,但是涉及到亢州的问题,他还是较慎重的。
“但说无妨。”翟炳德伸了一下手,示意他尽管说。
“我感觉是张怀。”谢长友说道。
“哦?”
“您想,无论是樊良还是王家栋,这一年来江帆和他们配合的不错,他们没有理由不支持他。再有,如果江帆落选,明显的他们不但不会受益,有可能还会被问责,所以,最有可能的是张怀了。因为周林落选后,江帆顶了来,那么如果这次江帆落选后,按这个逻辑推理,张怀有可能也顶来,在头选举前,他来的次数较多,所以我分析和张还的可能性极大。”
“但是,他完全可以让代表们直接推举他呀,为什么把孟客推出来?而且孟客被推出来后,最后得票并不高?”翟炳德说。
“是啊,这也是让人想不通的地方,兴许只有樊良本人才知道这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谢长友无奈的笑笑。
“诡异!”翟炳德想了半天,才说出这两个字。
“您准备怎么安排孟客?”谢长友问道。
“没想好。”翟炳德实事求是的说道。
“经过了这次事故,江帆会不会和孟客之间产生什么不和谐的因素?”谢长友继续问道。
“按江帆的态度来说不会,我现在担心的不是江帆,这个干部身有一种理想色彩,稍加锤炼应该会成为一个很优秀的干部。他很有雅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