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栋和“警花”在一起,但是他不能说,有些子虚乌有的玩笑不伤大雅,如果真是针对什么人不好了。”
“如?如,哎,我还是不说的好。”
王家栋笑笑说:“您是如一个晚,他江市长也说不我什么。”
“那是,你隐藏的多深哪?”樊良说道。
江帆感觉樊良离开亢州后,的确跟原来不一样,有些玩笑话也敢说了。
这时,赵秘书端进来一盘水煮毛豆,边走边吃,他放在樊良的茶几面前,说道:“小圆送过来的餐前开胃小点。”
樊良看了一眼,说道:“这哪是小点呀?在过去是主食,能吃饱。跟他老子一样会算计,毛豆吃饱了,其他的自然少吃了。”
“哈哈哈。”江帆大笑起来。
樊良说道:“江市长,我这样说是有典故,没有诋毁他。不信,我给你们讲一个笑话。”
“原来,大家都穷,吃了这顿没下顿的,其有个人看看头的太阳,快晌午,午饭还没着落呢,他想了想得找地方蹭顿饱饭,决定去闺女家串门。闺女婆婆一看亲家爹来了,赶紧招呼亲家屋里坐,两个亲家开始拉家常,东拉西拉是不说吃饭的事,眼看太阳都过去了,闺女的婆婆说:亲家呀,你饿吗?这个人心说,我不饿干嘛来了,嘴里却说,不饿。婆婆说,你要不饿的话我先蒸锅白薯。这人说行。婆婆蒸熟了一大锅白薯。其实这锅白薯是他们家的午饭。但是人都虚荣,尤其是在亲家面前,婆婆不能说午没饭吃只吃白薯,她也知道儿媳的娘家爹干嘛来了,边揭锅边说,亲家呀,我先把白薯捡出来,腾出锅咱们再做饭吃。这人一听连忙说好好好,心说你终于提做饭的事了。婆婆掀开锅盖,说道,亲家呀,你先吃块热乎乎的白薯,搪搪心慌儿。这个人赶紧接过白薯,他早没吃饭,饿坏了,几口将这块白薯吃了。婆婆又举起一块,说道,亲家,这块是贴着锅边的,都烤出脆皮来了,焦黄焦黄的,肯定好吃。男亲家又接过这块有焦黄脆皮的白薯,咬了一口,的确很甘,很甜,说道,好吃。婆婆继续往出捡白薯,冷不丁发现了一块红瓤的,过去的白薯在没改良之前,大部分都是白瓤的,红瓤的很少,婆婆举着这块红瓤的说道:亲家,红瓤的!肯定更甜,你尝尝吧。谁都知道红瓤的甜,这人又接过红瓤白薯,吃掉了,肚子也饱的差不多了。这个婆婆捡到最后一块白薯时,郑重其事的说道:亲家呀,这块你怎么都得吃了,这是锅底的,你看都拉粘了,糖分都出来了。男亲家说,我实在吃不下了。婆婆说:吃不下也要吃,锅底的白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