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您不坐正座得坐这!我师傅也肯定是这个意思!”秦天赐指着左手边第一张椅子说道,所谓左为尊,正座以为,左手边第一张椅子地位最尊贵。
“就是啊!我说司徒老哥,你坐这,你让这些老兄弟怎么坐?你坐右面了,那左面谁敢坐?”孟修然此时来到司徒清乾面前笑道。
“好吧!好吧!我说不过你们!”司徒清乾见众人都这么说,也不好违背众意,只好起身坐到左手第一张椅子上,“这次满意了吧!”
看到司徒清乾坐到了位置上,众位老者也纷纷入座,至于下面的宾客,就由王强带着油条和轮子,还有两人的弟兄在接待,反正来得都得有请柬,没请柬的一律不让进。
秦天赐和司徒元浩陪着众位老人聊天,而几个女孩则是跑到供桌那研究起那个雕像来了。
几个女孩围着供桌上的雕像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有说是鲁班的,有说是关二爷的,反正一个说对的没有。
其实秦天赐和司徒元浩也很好奇那个雕像到底是谁,秦天赐凑到孟修然跟前问道:“师傅,那个雕像到底是谁啊?”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小家伙憋不住要问!正好现在没什么事,把那几个丫头都叫过来,我就给你们讲讲这雕刻的祖师爷!”孟修然笑着说道。
隔得又不远,几个女孩子也听到孟修然的话,都纷纷跑到孟老爷子身边,如同一群要听故事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围着孟修然老爷子。
孟老爷子轻咳了一声说道:“咱们雕刻这门技术可是历史久远,咱们的祖师爷就是孔圣人的徒弟子贡...”跟着孟修然就讲起了雕刻术的来历。
当年孔圣人临终的时候,所有弟子都赶了回来,唯独缺少在外经商的子贡,孔圣人念叨着子贡的名字闭上了眼睛。
等到子贡赶回来的时候,孔圣人的灵柩已经入土为安了,子贡的哭丧棒是他从南方带来的楷木拐仗,按风俗,哭丧棒该扔进墓坑里,但子贡到时,孔子墓已封土了。子贡便拄着楷木哭丧棒跪在孔子墓前痛哭不止。由于过于悲伤,泪水浸湿了地皮,哭丧棒也插进了地里。不想这楷木哭丧棒竟落地生根,几年后,长成了一株枝繁叶茂的大树。后人在树旁立了“子贡手植楷”的石碑以志纪念。
却说弟子们为孔子守墓三年后,各奔东西,唯有子贡留下来,在孔子墓旁筑了间茅屋,一守又是三年。
在子贡守墓的后三年里,他终日为孔子墓培土除草,温习孔子的教悔。每到夜间,他独自躺在床上,一闭眼,就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