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帆皱眉。
苏轻雪看到两人熟稔地用**交谈,而且讲的都是一堆生僻的医学词汇,格外觉得叶帆深不可测起来。
一般人可听不懂医学上的单词,这男人的外语水平为什么如此之高?
“罗奥尼达博士,您能不能解释一下,那都是什么情况,我听不懂”,苏轻雪很尊敬地问。
“叫我弗洛丽卡就行了,你是叶帆的女人,不用跟我客气”,女医生爽快地说。
苏轻雪面露羞涩,正要解释,可当着毕淑琴的面,又不方便。
弗洛丽卡则是面露遗憾地说:“虽然很残酷,但我认为……苏**您真的没必要再花时间寻医问诊了,好好陪伴家属走完最后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苏轻雪刚刚还粉色的脸蛋,瞬间煞白,美眸里一阵失神后,便是悲伤和痛苦。
“连……连您也没有办法吗?”
弗洛丽卡抱歉地说:“对不起,我是医生,不是神明。
事实上……我经常需要治疗一些疑难杂症,所以我遇到的病人中,能治好的只有三成,七成都是无法医治的”。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听到这样的消息,苏轻雪还是难过地背过身去,香肩瑟瑟发抖。
毕淑琴看着孙女在那里面朝墙壁地啜泣,招了招手,温柔笑道:“孩子,过来奶奶这里”。
苏轻雪抹了抹眼睛,低着头,走到床边坐下。
毕淑琴轻轻地抚摸着苏轻雪的秀发,反倒是安慰起了孙女。
弗洛丽卡惋惜地叹了口气,她其实就算不来,也能通过检查的资料,判断毕淑琴已经病入膏肓。
来这里,只是为了卖叶帆一个面子,也让苏轻雪彻底死心。
可她毕竟见多了生离死别,并不会太多纠结。
很快,弗洛丽卡微笑着向毕淑琴道别,然后跟叶帆打了声招呼,请叶帆出去一下。
叶帆跟弗洛丽卡走到医院的一个阳台,点了根烟,问:“你要走了?”
“嗯,下午就走,不过走之前,我得到一个消息,跟你有关”,弗洛丽卡道。
“什么?”
“有人潜入了老师的实验室,并在一份老师去世前的随手笔记本上,发现了一个华海的地址,那应该就是你的地址,很可能你的行踪泄漏了”,弗洛丽卡道。
叶帆一听原来是这事,苦笑道:“你告诉我也太晚了,食猴鹰都已经来找过我了”。
弗洛丽卡一愣,“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