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气息。
这种感觉，渐渐驱散了江烨心中满满的失落。
本应对柯雯不是苏念这一事倍加在意，现在有的，却是想要关心柯雯的心情。
这大概是因为他受到了像极了念念的那张容颜的神情影响，情不自禁地便想要关怀柯雯吧……
“抱歉，提及了你的伤心事。”
看到江烨的脸上不加掩饰的歉意，柯雯的心中也莫名地舒缓了不少，更是想要和他分享自己过去的经历……
“没关系，你也是不知情的，而且昨晚的事还多亏了你，不然的话，我能不能安全地保持现在的这个样子还说不定呢。”
柯雯摇了摇头，嘴角还配合得洋溢起了一抹微笑，似是在表示着她并不在意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