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也应该是自己才对。
想到这里,顾清歌看了一眼里碗里的那菜,然后磕磕巴巴地道:“你以后不要做这样的事情。”
不说还好,一说,傅斯寒居然停下来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微扬了扬眉。
“我我也有洁癖。”顾清歌碍着头皮说道。
心里还想着,只准你傅斯寒有洁癖?我也有!
傅斯寒更加挑眉,“洁癖?你嫌弃我?”
顾清歌面对他如此凌厉的目光,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小东西,吻也吻过了,做也做过了,你现在说你有洁癖,是不是太晚了些?”
“”顾清歌瞪大眼眸,差点被噎住,幸好她跟他说话的时候没有吃东西。
只不过接下来顾清歌不想跟他说话了,她意识到一个很残忍的事实,那就是如果男人耍流氓的话,那你跟他吵的话压根就没胜算。
偏偏她又不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跟对方耍流氓。
想到这里,顾清歌就一直很郁闷,直到吃完了饭,洗了澡躺下来的时候,心里还是很郁闷。
而更郁闷的是,傅斯寒居然让时源把他的衣物都取到了医院里来,现下他就在浴室里洗澡。
听着里头传来的水声,顾清歌只觉得头疼,所以到底为什么有钱人要住这么高级的病房,样样俱全,搞得现在傅斯寒都要留宿在这里一样。
顾清歌只希望他赶紧洗完澡滚蛋,她拉紧了身上的被子,昏昏欲睡之际,好像听到浴室的门被打开了,然后一个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朝她的方向走来。
顾清歌累了一天,觉得眼皮很重,也懒得去欣赏这美男出浴了,直接双眼一闭就会周公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顾清歌突然感觉到有人对她毛手毛脚的。
顾清歌悠悠地转醒,一双惺忪的眼睡睁开,却发现四周一片黑暗,而真的有人在她的身上游移。
是一只不规矩的大手。
“谁?唔。”她才刚开口,嘴巴就被人给用力地堵住了,黑暗中的男人将她的唇给堵上,强烈的男性气息立马灌了她满口,顾清歌愣在原地,因为男人吻下来的时候,她居然觉得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是了
在来景城前的那个晚上,在酒店,那个陌生男人就是在黑暗中夺去了她的第一次。
而今天这个人是?
顾清歌伸出双手用力地推拒着来人,一边唔唔地叫着,总之各种反抗不想让对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