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真有心接我,为什么不自己来?或者你要跟我说,他在外头等我?”顾清歌后面那句话,把时源的嘴彻底给堵住了。
他无话可说。
如果说傅少在外头等,那还真的说得过去,可是外头空荡荡的,连辆车都没有,他把人领过去,还得去搭计程车。
这谎,他觉得自己都快圆不下去了。
但还是勉强地开口道:“少奶奶,傅少刚才来过的,但是他知道了你们的事情,所以”
“我们的事情?”
傅少只好将刚才手下拿出来的照片说给顾清歌听,顾清歌听了以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大脑空白了几秒,再联想到刚才隔壁张婆婆的话,她便意识到那样很不对。
“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他会这么生气,我就不会穿他的衣服,可是我当时衣服全湿了,斯寒又走了,那些记者都来围堵我,是沐沉救了我。”顾清歌说到这里,紧张了几分,眼眶都有点红了:“沐沉是我的钢琴老师,对我没有非份之想的,刚才你也看到了,你对我凶得很,救我也完全是看在我是他学生的份上,我跟他什么都没有的。”
时源既无奈又心急:“我知道,但是傅少不这么想。少奶奶,你要知道入局者永远比观局者看得没有那么明白,傅少是入局者,而我恰恰是那个观局者。傅少奶奶跟傅少一样,同样是入局者,或许你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但是我跟你们的就不太相同。”
一番话,说得顾清歌很是认同,她也觉得自己跟傅斯寒还是太缺少信任了。
虽然说两人嘴上建立起了信任。
但只有两人的心底清楚明白,信任不是那么容易建立起来的,特别是两个原本就敏感的人。
傅斯寒天生冷酷,对她霸道,就算是再爱她,可却还是达不到温柔体贴的地步。
而顾清歌不够细心,永远察觉不到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很多事情都会一步错,步步错。
“时源,或许你说的都对,可是”
“少奶奶,这次的事情真的是你做错了。”时源也不怕直接跟她说了,“少奶奶你自己想想,你今天晚上的事情做对了吗?”
“我知道、。”顾清歌点头:“是我做错了,我会去跟他清楚的,不管是之前在酒会那里,还是在这边,都是我不对。”
时源叹了口气,“少奶奶您也别太自责了,我们傅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他身为一个男人,也应该大方一点的。”
顾清歌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