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肆微微一笑,不再隐瞒,“我知道这些事,只是因为廖老爷猜的没错,我便是姚家的二女儿姚肆,今晨代丙纶带着家丁砸了我们的屋,还把爹和小弟打成重伤。
我料那代丙纶不会善罢甘休,便斗胆来求廖老爷出面帮忙----”
她顿了顿,又继续道:“事实上,这件事也不止是关系到姚家。
请廖老爷仔细想想,我们与代丙纶无冤无仇,租子也按时交,他这次故意找茬却是为何?无利不起早,为何偏偏找姚家的麻烦?”
廖普成眉毛拧成一条线,已经发怒:“这个代丙纶,给他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算计到我的头上。”
成功将姚家的麻烦变成了廖家的麻烦,姚肆的心终于彻底放松了,现在就只有一个问题。
她又道:“廖老爷既然决定要给代丙纶一点颜色看看,那这件事就不能拖。
您越是表现的对姚家在意,代丙纶心里就越发虚,最迟明早,他必会将谢罪礼给您送来。
到时候,廖老爷何不将计就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