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集市上并没有遇见娘,姚肆问到了熟人,知道爹在包来堂治的病,她又去了包来堂询问,却说家人已经回了,至于爹的伤势也无大碍,好好休养就能大好。
姚肆彻底放了心,身上还有些钱,爹还得补身子,她又买了些肉和大骨,这才回去。
回去的路上,姚肆又买了一包酥饼边走边吃,她现在的心情很是好,簪子也拿回来了,爹的病也治了,代丙纶以后也不敢轻易找姚家麻烦,一切都解决了。
此时日头正是一天中最毒的时候,草帽也不知丢哪里去了,姚肆找了块阴凉地准备歇一歇再走。
“小子----一个人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姚肆心中一紧,她循声看过去,却是一农夫打扮的人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莫名出现一个人,她心中警惕,呵呵一笑:“爹娘和大哥二哥都在后面,马上就来了。”
农夫摸着胡子继续笑,似乎觉得她的谎言太蹩脚。
姚肆心道不好,当下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跑,说时迟那时快,她倏地起身,脚下如风,拼尽全力的朝县城跑,她才走没多远,往回跑说不定还能遇到出城的人。
可没跑几步,姚肆就不得不停下来,因为前面已经站了四个人,再往后一看,还有三人。
她这下慌了神,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人贩子?抢劫?
“你们----你们要什么,我没钱了,只有这块肉,我给你们,你们放我走,我啥都没有了。”姚肆哆哆嗦嗦的拿出肉,不安的看着几人。
一领头的开腔道,“小子,我们不要你的肉,你只要带我们去见上午跟你一起的那两个人,我们就放了你。”
跟我一起?姚肆想了想,她今天遇见的也就两伙人,一锦服少年,一热心大哥,后者不像是惹麻烦的。
她忽的想起锦服少年让自己坐他的马,之前还一直纳闷儿了,现在想来,那龟孙子根本就是拿自己做幌子呀。
那少年一看就身份不俗,那找他麻烦的人肯定也不简单,姚肆觉得自己最近肯定被霉运盯上了,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可注意到,这些人手里都拿着刀。
她心没那么强大,也从未遇到过这种场面,难道自己真的要命丧于此?!
想到这儿,她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手脚抖的跟筛糠似的,一边哭一边解释:“我不认识那个人,我就是一带路的,他给我钱,我就带他去司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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