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带回来的男人,那肯定就是二姐夫了。
不过现在看两人的表情,似乎----自己真的弄了个乌龙笑话,他呵呵两声,丢下一句“我去读书了”的话,就一溜烟的跑了。
姚肆很无语,歉意的道:“小孩子不懂,你别放心上,喝口茶就赶紧回去吧,这天儿也快黑了。”
楮孟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喝了口茶,又问道:“他在念书吧,可考试了?”
“还只是童生,明年考县考。”
楮孟微微颔首:“这么小的年纪,看来学问学的不错,只不过----”他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为难。
事关姚将的未来,姚肆紧张起来:“不过什么?小将有什么问题?”
楮孟摇了摇头:“不是他的问题,是这个-----科举体质,本身就有问题,实不相瞒,我也是被迫今年要参加院考,可我心中实在不愿意考这个鬼名堂。”
已经准备考院考了,姚肆眼睛倏地一亮,喜道:“院考一过,你可就是秀才了。”
楮孟却看不出半点欢喜:“秀才又如何,现在官官相护,若是没有后门,就是一等禀生也难有出路。”
这种事姚肆早就知道了,她叹息一声,语气中尽是无奈:“纵然知道,可也没办法,好歹要试一试,若是不走这条路,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楮孟眉梢一扬:“莫非-----”
“哈哈---我是说我小弟,我们一家人可就全指望他了,只希望他明年能考个好成绩,以后我们也不会处处受人欺负。”
楮孟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姚肆还没有熟到要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喝了两碗茶后,楮孟告别了姚家离开,闫氏一路把他送出村,甚至还想打听他家住何处。
姚肆知道她误会了,再三解释才让闫氏相信他们真的只是碰巧遇到而已。
不过第二天收到楮孟托人送来的二斤瘦肉和三斤大骨,闫氏再一次欢喜的问姚肆到底是如何认识那小伙的。
姚肆一问三不知,只知一个名字,就是想把肉还回去也不知还给谁,终于还是妥协的接受了楮孟的好意。
另一件让闫氏困惑的,就是自己的簪子,她没想到姚肆竟然要回了簪子。
可她怎么问,姚肆都是两三句带过,从不讲细节,更是对当日发生的打斗事件只字不提。
闫氏见实在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只能作罢,对这个女儿,她是又心疼又无奈,倔脾气一个,从不肯说一句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