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坏事。
“爹-娘,刘员外恐怕从画像上就对我满意得很,今日他宅子里都挂红灯笼了,家奴都说要准备办喜事。
他有钱有势,我们这种平民老百姓自然奈何不了他,可我不相信西夜国还奈何不了他。”
姚肆看了姚正与一眼,后者听的倒也认真,她深吸一口气,又继续道:“在咱们国家,无论权势多大,都大不过一样事情。”
姚正与眉头猛地一蹙,略一想,脸瞬间沉下来:“你还在想这件事,别报幻想,读书考举是你该做的吗?”
闫氏被他这么一提,也明白过来,她为难的看着丈夫和孩子,这下是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姚肆急了:“这有什么不好的,在西夜国,只要是读书人,只要参加考举,就没有不被尊重的。
刘员外就是再厉害,若告诉他我要去参加县考,他难道还敢把我拉出来逼我嫁人?如果真是这样,他可就是与整个国家作对。
爹---现在已经有生徒陆续进城了,考试前半个月就可以进考场,他们在里面吃喝住学习,不能出来,外面的人更不能进去。
我明儿一早就可以去报名,刘员外得知我去考试了,他就是再气恼,他也不能怎么着我。”
“总之就是不行。”姚正与拍着桌子大吼:“尽说些混账话,这件事我不会同意,我也不会让你嫁去刘家,我会想办法,你别管这事儿,这个家还由不得你做主,更不需要你操心。”
姚肆又把目光转向闫氏:“娘,这是唯一的办法,否则咱们家能拿什么跟刘员外拼?难道就是命一条?
爹----为何你就认不清现实,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强者欺负弱者,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唯一有理的,那就是权势地位,你难道还指望能跟他们讲道理吗?”
“我没说要讲道理。”姚正与沉声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别管,小孩子家家,说些什么话。”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都不操心,那我活着是为了什么?”姚肆怒了,总说她是个孩子,总说这事儿不该她过问,难道大人的想法全都是对的,孩子的话全都是儿戏?
“爹你根本没认真想过我的话,你当我的话是儿戏,你当我是闹着玩,你从没想过我是有多认真,你根本就是------看不起我是个女儿身。”
姚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的盯着姚正与。
“畜生----”姚正与怒的涨红了脸,竟然忍着腿上的痛,咬着牙挪到姚肆面前,毫无预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