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堂客栈内人声鼎沸,却传不到二楼的雅间,若是关门闭窗,雅间内丝毫外界杂音也无,可见这客栈的修筑也是下了血本的。
但凡在二楼雅间的客人,那可是既富又贵,而且还得看机缘,来的时候若是不巧,这雅间也不定能要得到。
不仅如此,在雅间的客人还有另外一个特点,那就是不喜欢显露于人前,十之八九都是身份成迷的人。
庄晏让驹童将窗户打开一条缝,刚好够自己看到楼下的情形,他把玩着酒盏,饶有兴趣的问驹童道:“今日又有什么新鲜事儿?”
驹童早就将要禀报的事在心中罗列好了,捡了重要的几件大事缓缓道来:“公羽家的大少爷公羽北赢了五场箭试,再无人应战;
素有医药世家之称的王家今年也是有备而来,二少爷王骋在今日连赢三场,不过大少爷王湛未露面,想必是欲保存实力;
商贾吴家今年或许会有让人意想不到的成绩,至少在属下看来,与去年相比,吴世伟今年势头很猛,虽没参加任何擂台试,可易、周、杨那几位史学大家都对他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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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还有一件事-----是关于那两家公子的。”驹童看着庄晏观察其脸色。
庄晏兴趣浓了几分,笑道:“说来听听。”
“是-----辛家少爷与裘家少爷碰到一处去了,不过同行的还有一男一女,这两人身份属下还未查明,不过辛少爷对那女子却是十分上心-------”
他顿了顿,继续道:“关于这女子的事迹,也是罕见非常,她参加了今年的县考。”
庄晏眼皮微微一跳,微眯的双眼睁开,“女的县考?”
“正是----只是考了一半就放弃了,接着就来了书友会,定是想将目标放在书友会上。”
庄晏听后大笑:“痴心妄想的人还真多,女子-----这十年可从未有过啊。”
驹童垂首不吭声。
庄晏又道:“继续说-------”
驹童这才继续道:“这女子背景应该并非家世显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不过她大哥却举止仪表不凡,两人看上去也并不像兄妹,另外辛家公子为这女子还打了人。”
“打人--------”庄晏表情灿烂了几分,已经从椅背上坐直了,“快说说具体如何?”
驹童遂又花了些时间讲述了辛习染为姚肆出头痛打雷志彪的事儿,听的庄晏大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