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只想着凭县考改变家里的命运,满腔热情在看到现实之后,无奈之下又愤懑,只能写诗以表内心,谁料诗会被传到京城呢,又被人利用一番,则才闹出这么多是非来。
辛习染捏着拳肯定道:“我回去劝劝父亲,他若真的要抓你问罪,我便---”
“你便如何?你还能断绝父子关系不成?”姚肆白他一眼:“这事儿你也别操心了,权当不知道,我自有办法处理,时辰也不早了,回吧。”
辛习染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决定先回去探探情况,哪怕不能帮上什么忙,至少他能打探消息给姚肆报信。
其实这时候辛仲桥并未急着抓人,而是先派心腹去下巷县打听消息,辛习染回到府上,也没得到什么消息,只能让伏见日日守在老爷子门外,以防有什么消息错过了。
是夜,姚肆早早的入睡,楮孟担心她,宁要守着她睡着了再离开,姚肆没法子,只能由着他。
直到门合上,她才重新坐起来靠着床沿,黑暗中只有轻微的呼吸声,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没过多久,天窗传来一阵微弱的响动,姚肆睁开眼,对着空中不满道:“我已经留了窗,你非得坏我屋顶是不是,若是问起来,难道我要说遭贼了?”
驹童吹了口气,手中的火折子燃起来,周围渐渐亮起来,他盯着床的方向,姚肆的面孔隐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不过显然对他的到来早有所料。
“你想见我,方法多的是,为何要泄露主子给你的东西,你可知道,这东西差点就落在别人手里,坏了主子大事,你十颗脑袋也不够砍。”
姚肆冷笑:“别说十颗脑袋,我现在一颗脑袋都还不知道能在脖子上挂多久,你主子整出的事,害我命在旦夕,我若不自救,难道你主子还会救我不成?”
驹童眉头微蹙,“主子的事容不得你来置喙,你若想活命,就好好完成主子交代的事,别多问,知的多了对你没好处。”
“我也没那兴趣了解朝堂上的争夺,堂堂一国之君,能用之人天下皆是,何必为难我一个小女子不是,我也并非什么奇才,承蒙天子如此厚爱,实在惶恐。”
驹童面部一僵,显然没料到姚肆这番话,狐疑问道:“你何时知道知道的?”
姚肆本来还有两分疑惑,因为这句话,心中肯定了,冷笑道:“何时知道又有什么干系,皇上身处深宫,可又知我已经命悬一线。”
“主子料事如神,自然知道你的处境。”
“所以他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