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了?”
裘万敖再笑:“太尉这般恳切的为他求情,倒叫我好生感动,只是谁又能保证他并非公报私仇呢。
刚才此人也说过,亲眼所见昨日雷志彪与姚肆二人的激烈争执,今日他便出堂作证,不得不叫人生疑,还是说太尉可以替他做担保人?”
辛仲桥恨得咬牙,绕了半天,不就想让他给雷志彪做担保吗,如此一来,将来雷志彪出个什么差池,那就与他脱不了干系了。
老奸巨猾的东西,自己搭拉上个姚肆,非得让他也搭拉上一人。
庄晏笑眯眯的看着下面二人,这时才发话道:“首辅说的极是,太尉说的也不无不对,既然如此,朕就对雷志彪从轻发落。
想他也是无心之过,又有太尉做担保,便罚雷志彪抄三千遍《千字经》,一月后送交太尉府。”
朝臣纷纷三呼皇上英明,庄晏待众人安静后,才又开口道:“既然抓错了人,那这真正的作诗之人又会是谁?诗中所指,又是何意?如今京中老小百姓已经知道此事,首辅觉得又该如何处理?”
连番追问,虽然庄晏语气听上去并无异样,可正是这平淡,才叫朝堂上的人不敢言语,底下噤若寒蝉,谁都不敢在这时候搭腔,不过心里又盼着那二人能说些什么。
辛仲桥正暗自窃喜,却听高台上又道:“太尉又对这件事如何看?”
他心中咯噔一声,迟疑一瞬,看向裘万敖,后者却全无插话的意思,老家伙,以为这样就能跑得掉吗,这次的事儿,咱俩得一起担着。
这样一想,辛仲桥上前一步道:“回皇上的话,这次事件,追根究底,明显是无视皇威蔑视皇权。
微臣倒是有个想法,自古朝廷江湖不两立,老实说,弄出这般大的动静,等闲之人也办不到,唯有最近风头正盛的几波起义军最有可能。这些逆党打着为民的冠冕堂皇的旗号,实则就是想谋反。
微臣记得,首辅之前也曾提过,这些起义军不得不除,这次事件多半也是起义军搞的鬼,不知首辅可有什么好法子能除了那些祸害之虫?”
裘万敖冷眼看着他,笑道:“太尉可有什么好法子?”
“毕竟义军势力众多,一时半会儿也根除不尽,不过除掉几个小势力,借此来以儆效尤,也不是不可,首辅以为如何?”
身为次辅的李部,只恨不能让裘万敖分身无术,听到此处,立马站出来提议道:“皇上,早闻首辅当年琼山剿匪智勇双全,所谓虎父无犬子,首辅家的公子那可是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