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主屋看了一眼,顿时两眼放光,“姑娘果然是个聪明人儿啊。”说着就两手在裤腿上一抹,匆匆出了兰亭院。
姚肆在书院也算是出名的人物,毕竟书院里除了娄玉丹,她是唯一的姑娘,加上长得可爱非常,不少生徒对她也是颇有好感。
大中午的见她一人推着轮椅漫无目的,好几人上前搭讪,她也乐得与那些人交谈,作为初来乍到,表现的谦逊非常,但凡不懂不知道的都要问上一问,因此没多大工夫,她便出现在文殊阁的外面。
此处果然是书院重地,院外竟还有六名护卫把守,姚肆想也未想,快速推着轮椅冲过去,果不其然被拦了下来。
“站住,书院重地,岂容闲杂人随便闯入,速速离去,免得受罚。”
姚肆面上急的要哭:“几位小哥,实在事态严重,敢问监院可在里面?”
“监院日理万机,怎会见你,有事报去中机库,自然有人会呈到监院面前。”
“不是我的事,是娄小姐,劳烦小哥能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我是兰亭院的姚肆,事关娄小姐,监院自会见我。”姚肆笃定道。
书院里谁不知道娄小姐就是监院的掌上明珠,当下几个守卫互看几眼,终于有人道了句“等着”,然后进院去通报。
没过多久,守卫匆匆出来,做了个请,“监院有请。”
姚肆颔首表示谢意,推着轮椅走进文殊阁。
文殊阁比她想象的要大太多,也不止是一幢阁楼,姚肆没有心情去看四周的环境,跟着小厮铆劲儿推轮椅。
“监院大人,人带来了。”
“进来罢-----”
姚肆闻声滚着轮椅走进去,入眼就看到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端坐在案首,正埋头写着什么。
“学生见过监院大人。”姚肆拱手行礼,又歉意道:“腿有不便,不能起身行礼,还请监院莫怪。”
娄屈淡淡抬眼看她一眼,又垂下头,片刻后,才缓声问道:“丹儿怎么了?”
姚肆赶紧答道:“娄小姐这会子闹得十分厉害,雪芽姐姐劝她不住,学生见情形不对,就赶紧过来报。
监院大人还是亲自去看一看,学生看娄小姐实在伤心,屋里就没几个完整的东西了,再这么下去,只怕她郁结想不开啊。”
娄屈正为这事儿恼火,娄玉丹从没受过什么苦,这次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把屋子拆了都是好的了。
“随她去罢,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事情已成定局,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