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眨巴眨巴眼睛,“李婶儿这弄的到底是什么?”
李婆子识趣的没有追问,用火柴棍在炭火上敲了敲,“叫花鸡,我弄了一只鸡,反正这里没别人,我就想给姑娘做了吃。”
叫花鸡------姚肆一听就咽口水,眼睛亮晶晶的,“我还从未吃过叫花鸡,李婶儿你可真厉害,什么都会做。”
“我也就这手艺能拿出来见人。”李婆子哈哈一笑,火柴棍在炭火上又拨弄了一番,“姑娘对我有恩,我没有其他可报答的,只能给姑娘做些好吃的。”
姚肆连连摆手:“李婶儿言重了。”
“姑娘是个好人。”李婆子去掏炭火下面裹了泥巴的鸡,喃喃道:“要不是姑娘今日提点,我在娄小姐面前也没法得脸,娄小姐对我越发信任,全是姑娘的功劳,日后姑娘有什么事,跟我说一声,能帮的我一定不推辞。”
李婆子也是个直爽率性的人,认准了就巴心巴肝,姚肆却被这番话臊的脸红。
她只是知道民间有一种特殊的重笔,可以一书四行,对现在的娄玉丹来说最适合不过,于是给李婆子提了提。
虽说李婆子因这事儿在娄玉丹面前也有了功,可她确实也利用了前者,姚肆实在没脸皮受这所谓的报答。
但这话是万万不能明说的,否则肯定被恨死了去,想想误会便误会了,日后多帮帮,也算是弥补自己心里的亏欠罢。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阳山书院平静非常,而此时已经离木鞍山只有一江之隔的精卫们,正安札在林中等待少年将军的指示。
营地中央的营帐内传出激烈的争执声。
“此路绝对不可行,我们应该穿过魏城,从东面入,那木鞍山小贼不过是宵小鼠辈,我们三百精卫难不成还攻不上山?副将可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如此畏首畏尾的做法,有失朝廷风范。”
说话之人正是庄晏指派给裘霁的参将李达,他也随军打过几场胜仗,自诩是有功之臣,很是傲气。
像裘霁这种娇生惯养的公子,他根本不屑,何况后者看上去还一副病怏怏的状态,他越发的不将人放在眼里。
眼看已经到佳安江,李达便召集了副将和其他三位游击一起商讨攻山对策。
副将赵广虽没被圣上钦点,不过也是个硬脾气,丝毫不顾李达的面子,与其争论起来。
“参将莫非没事先打听过?那哪里是鼠辈,其中大多数都是亡命之徒,杀人不眨眼不说,还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比精卫也毫不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