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愣之际,迅速的退出包围圈离开。
她的声音也不小,那番话好巧不巧的让园里附近几人都听了个清楚,包括他公羽北。
蔡文顾不得姚肆,去到公羽北跟前:“公羽兄,不是说给她个难堪吗,怎么变成公羽兄对她表了意?”
公羽北脸色一阵黑沉,本想让蔡文戏弄姚肆一番,没想到反而掉进自己挖的坑,顿感憋屈,冷哼道:“既然她都可以不顾声誉,我一个男儿还在乎什么。”
然而他实在没料到,这荒唐的话经过一下午,竟传成了一个话本子,说他公羽北爱慕姚肆,日日备受相思之苦,食不知味寝不能寐,甚至还写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这样的情诗表明心意。
公羽北听闻后,气的差点掀桌子,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不白冤,本来传一出一段佳话对他也没多大影响,毕竟京中爱慕他的年轻姑娘多了去了。
偏偏这话本子说他才是受尽相思苦的痴情郎,如此丢颜面的事,他能不气吗。
姚肆正优哉游哉的吃着烤花生,见李婆子没吃,剥了壳递给她一些,“李婶儿,这花生烤着吃更香,挺脆的,你尝尝。”
李婆子欲言又止的看着姚肆,“姑娘,你可知道外面都传了什么话?”
“什么话?”姚肆不懂,摇摇头。
李婆子一拍大腿:“我就知道姑娘还不知情,算了,疯言疯语罢了,过一阵儿就散了,要知道去年刘温爱慕娄小姐的事儿,更是闹得人尽皆知。”
“姚肆,你给我出来。”
姚肆一颗花生刚刚喂进嘴里,被这气急败坏的声音吓得咕噜一口吞下去,咳了咳,站起身,对不明所以的李婆子道:“李婶儿你先吃着,我去看看。”
李婆子也跟着起身:“我也去看看,别是找姑娘麻烦的,婆子虽然不中用,好歹还能给监院通个信,管他谁家的少爷,在这里,还是监院说了算。”
姚肆很是感动,点点头与李婆子一起出去。
公羽北阴沉的看着姚肆,不得不说这女人真真厉害,能让他这般失态丢脸的,绝无仅有。
姚肆笑笑,站在院门口,与公羽北隔了两丈远:“公羽少爷这会子跑来找我,岂不是坐实了谣传。”
“看来你还知道事态严重。”公羽北冷笑:“我公羽北不是卑鄙小人,事关你清誉,你便出面陈清此谣传子虚乌有,我便作罢。”
姚肆无辜耸肩:“这时候想要陈清难道不是越描越黑?谣传而已,书院里没什么趣事儿,大家抓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