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进来。”娄屈将桌面略微收拾了等着。
三人依次进屋,按着生徒的礼问了好,公羽北看着姚肆给她示意,谁知后者却一双眼珠子转圆了,也不知道在瞧些什么,他轻咳了咳,姚肆方才看向他。
快点说。
说什么?
说正经事。
哦-----
辛习染看不惯二人“眉来眼去”,率先道:“现在书院里传出一段不实之词,事关姚----这二人声誉,还请监院出面制止。”
娄屈听的糊涂,“到底何事,从头说来。”
公羽北见姚肆心不在焉,又气又急,索性自己开口解释起来,从他与姚肆在纱锦庭无意碰面开始说起。
姚肆趁着公羽北解释的空档,拿眼睛偷偷观察,桌面上的文书被挡去了,其他地方也收拾的井然有条,看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来。
真要说值得注意的,便是墙上挂着的一副画,上次来没机会仔细瞧,今日才发现那是一副美人图,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仪态端庄高贵,看上去是个年轻少妇,只是娄屈既明目张胆的挂了这副画,想必这便是他夫人年轻时候的画像。
能在书房挂自己夫人年轻时候的画像,可让姚肆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娄屈竟还是个痴情人。
进书院一个多月,姚肆从未见过娄夫人,她还好奇的问过李婆子,说娄夫人常年住在金菊苑礼佛,平日也只有娄屈和娄玉丹能进去。
“你在看什么?”娄屈毫无预兆的站在姚肆跟前。
姚肆看的认真,被问的突然,吓了一跳,赶紧将视线收回,瞧见娄屈眼里的防备和审度,垂首老实道:“学生从未见过这般美丽端庄的夫人,一时看着迷了,还请监院见谅。”
娄屈像是被说到了心坎儿上,表情轻松了许多,重新坐回椅子上,“事情经过我已知晓,既然是子虚乌有,又大大影响了生徒的日常生活,我会贴院榜,任何再讨论这件事的人,均罚去思过门思过一个月。”
姚肆惊讶的挑了挑眉,瞬间又明白过来,看来娄屈还在为娄玉丹被罚的事耿耿于怀,见娄屈盯着自己,她微微垂首,一副洗耳恭听的乖巧模样。
娄屈果然将话头转向了她,很是不悦道:“你是书院里除了丹儿以外唯一的女生徒,虽没限制你行动自由,你也要行为检点,此次事件因你而起,明日起去思过门思过半月,我会将此事一并张贴出去,你可有怨言?”
“监院---”辛习染顿时急了,就要替姚肆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