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娄屈的书房却再也看不出任何有用的,然正因为此,那副显得有些突兀的美人图倒叫她起了疑心。
娄屈何故会在自己的书房挂这副画?可见他对罗氏是用情至深,罗氏虽然住进了金菊院,可娄屈会定期去看望她,姚肆想来想去,都觉得除了娄玉丹,罗氏应该是娄屈最信任的人。
本来她想利用娄玉丹去金菊院见罗氏,没想到老天帮她,娄屈竟叫她去思过门。姚肆早知思过门与金菊院挨的近,往最坏处了想,就算自己暂时没打听到有用的,至少还能在思过门避一避。
看地图上的指示,这一路走过去顶多也就一刻钟的时间,只是地势复杂,虽然来时问了李婆子金菊院的大概方位,可若非有地图,单是找金菊院都得花上好几天工夫,姚肆一边感慨一边又疑惑,实在想不明白裘霁为何有这么详细的地图。
“哎-----该来的总是要来,该大白的总是要大白。”姚肆叹口气起身,伸了个懒腰,看天色还早,想了想,嘿嘿嘿的走到墙边。
这思过门就是好,地处偏僻,连只鸟都没有,更何况人了,顶多也就是个瞎眼老伯,她麻利翻出墙院,辨了辨方向,就大摇大摆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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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木瞻园正在上国学课,蒋瑜戒尺在案桌上敲了又敲,花白的胡子抖动,讲的绘声绘色。
辛习染百无聊赖的趴在桌上,将课本挡在脸前,旁边少了个人,他跟整个魂儿都丢了似的,半点精神也提不起来。
公羽北察觉到前面的视线,抬眼一看,正好看到辛习染带着几分怨气的看着他。他当然知道是何原因,说实话,他也没料到娄屈竟会将姚肆罚去思过门半个月,真要说起来,他并不希望这事儿发生。
“咳咳----”蒋瑜咳了咳,不悦的视线看向辛习染和公羽北。
辛习染不为所动,反正他也不想学,何况这所内还有好几个不入他眼的人,他索性起身与蒋瑜告假:“先生,学生突然腹痛难忍,急需如厕,还请先生批准。”
他是什么身份,自然没人敢笑,蒋瑜两条眉毛蹙的都快成一条了,又不好说不许,只能没好气的挥手让他赶紧出去。
伏见正蹲在墙角与甲田聊天,见辛习染突然出来,倏地起身:“少爷怎么提前下学了?”
“走,找个地方躺会儿,我闲得慌。”辛习染率先往前走。
伏见冲甲田摆了摆手就追着辛习染的脚步去,等到出了木瞻园,他才道:“少爷,小的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了,从甲田那里了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