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为何不说她起了龌龊心思,反而来指责我?奥------我知道了,你们两个根本就是狼狈为奸,我要告诉几位院老去,堂堂首辅之子,竟与一个贱民私自暗通,不知这件事传到首辅耳中,堂长又作何解释?”
她得意又挑衅的看看裘霁,又转向姚肆:“只希望到时候,你还像现在这般有勇气。哦对了,以前只听闻过贱婢勾引少爷被仗责身亡的,不知这贱民----又是何下场,哈哈-----反正啊,准是一出精彩的戏。”
娄玉丹嘲讽的将姚肆上下打量一番,眼里是不屑和看好戏,裘霁是什么身份,姚肆顶多也就够给他当洗脚丫鬟,却痴心妄想做夫人,不是自取其辱可笑之极么。
她呵呵的边笑边往外走,“圣人有成人之美,今日我啊---就做一回圣贤。”
姚肆发了会儿愣,才开始有所动作,搬着椅子往屋里去。
裘霁也赶紧搬起椅子走在姚肆旁边,轻声缓语道:“你莫担心,我必不会叫你出事。”
姚肆忽的一笑:“我担心做甚,虽说我这身份实在不宜树敌,可她三番几次为难,我也就只能见招拆招了。”
裘霁犹豫片刻,试探道:“你可会觉得我多嘴了?”
“刚才?怎会,倒是谢谢你替我说了话,本来我并不想与她多计较,我知道是她在监院面前说了话,所以我才被关来思过门,可这事儿对我也并非没有好处-----我是说,这里既清静,又自在,我很喜欢。”
“说来还得感谢她。”裘霁笑道。
姚肆点点头:“可不是,不过她心眼儿坏是真的,与这种人啊,有时候是得硬骨气些,否则她还真当我怂了,反而会变本加厉。”
将桌子凳子都搬回屋了,裘霁又亲自灭了火堆,还去厨房看了一圈,最后道:“明日我给你送个手炉来,这里也没有瓜果菜,以后每日早晨我都给你送来。”
“快别。”姚肆赶紧打住他,哭笑不得道:“我来这里是思过,不是来享受的,今日是别例,明儿你又找什么借口,你日日过来,岂不是白白叫大家说闲话,何况这回去,恐你也会有些麻烦要对付。”
娄玉丹已经明说了,她肯定得添油加醋将今日这件事说出去,若是细想,还真会惹来巨大的麻烦。
裘霁以为她担心,宽慰道:“她还没那能耐能给我添麻烦。不过------你------我-------”
“嗯?”姚肆眨巴着眼睛听着。